理说这人要么就是涂相一党，要么就是谁想要讨好皇后。

“本来就只会是皇上一个人知的事，人都换了一个，当然什么都不

“灭杀人也总归对本没有坏，只是你觉得这是一人所为？那些西疆人总不至于武功太差吧。”

“总归不是坏事。”皇后停了半天才继续开，语气还迟疑。

“中总有些密，皇上大概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袁有琴最近在东厂就和个新媳妇儿一样，大门不二门不迈，一天到晚关在屋里说是新制毒药似乎还有什么不太完，每天不是吩咐饿了要吃，就是吩咐别人去给他抓兔当试毒的，基本也没有外消息的可能。

你还真的猜对了，就是同一个，这人说不好现在还在你们东厂屋上趴着呢。

于是白行远的脸瞬间……又玄幻了。

面无表的施尉一脸平淡的看着珠都快瞪脱框了的皇后，语气中总有那么一“怎么你为皇后连这个都不知？”的欠扁的理所当然。

白行远低低应了一声，便起告退。

皇后瞄着白行远的脸，差不多都能猜到答案了。

“微臣必定查明真相。”

只是最近但凡和袁有琴有接又知他新制毒药事儿的人，他都已经一个一个亲自盘问过了，还真没有一个可疑的……

“旁人或许很难验，但微臣曾偷偷潜刑囚牢，看过那几尸，是……中毒。”

中的又坑爹的还是东厂的秘制毒药，好死不死还是最近袁有琴新制来的东西，就连东厂都没几个人见过，即便是皇后想要让东厂来背黑锅，她也不知有这回事啊。

白行远低了。

但即便是要讨好皇后，也不至于到这般地步，也不能到这般地步啊……

何况皇后也找不到他是谁不是？

“又是你的。”皇后几乎是想都没想，白行远走了之后就冲着房梁抬。

她就说嘛，施尉的武功虽说是，但从为了救袁有琴被东厂的人打伤也能基本上判断得到底有多厉害。

差没给皇后惊得起来。

皇后真想给白行远鼓掌。

“也罢，总归是对本没有害，若是想要有求于本，迟早有一天这人自己会忍不住来认了，你还是依旧替本盯着王爷吧，天降异象，总也要有个说法，才能对得起他辛苦埋这石碑寻这青鱼的功夫。”

“又是和上次初云散一样，毒是从东厂去的？”

疆人的，和当时灭从中放去的嫔与太监，以及替娘娘灭知晓娘娘夜临东厂之人的，是同一个。”

大概皇后也是真的不知这人是谁，与其把力花在一个本就死活不现又暂时安全无害的人上，倒还真不如好好盯着王爷才是正经。

结果这回施尉居然偷偷摸摸的从地底给钻了上来。

一个人单枪匹撂倒那么些个西疆手，不用损招怎么得到。

皇后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