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不解,疑惑的看着他。
那一刻,他欣喜若狂,但是只能镇定,以国师的份言辞淡然,尊她一声:公主。
她不会认识他,但是如今,他可以用最近的距离,保护着她,让她慢慢的习惯自己的存在。
再后来,又向他讨教移魂之法。
他们天涯海阁,已有数千年的历史,曾经是修仙除妖,到了他们这一代,早已泯然众人,不过唯一的占卜之术却没有失传。
一袭单薄青袍、覆着修罗面的男声冷冷,“你当真不想再试一次?”
师父曾说,搁在从前,他的这位师弟可是修仙奇才,可是如今天涯海阁早就如一般的门派一般。但是以容枢的心,延年益寿自然是不用说的,若是此生不沾染,只怕活个几百年不是问题。
天涯海阁尊崇教,养炉|鼎阴阳调和,用来延年益寿不乏少数,他亦是很早便采用此法,可是偏偏他的这个师弟,终日清心寡。
有什么办法呢?
“我只是想不明白,他究竟是怎么认识娆儿的。”明明他之前打听过,姜府的嫡女姜娆足不,怎么可能认识远在大昭的容枢?
楚衍双眸平静,想起那日她真诚而疏离的微笑,心有些犯疼。
锦画闭着睛,轻轻摇了摇,“不怕。”有他在,她什么都不怕。话落,再未听到任何的声响,知睑之上一阵濡|湿温,让她觉得格外的宁静。
青袍男笑了笑,似是想起来很久之前的事,“我这个师弟,可是这世间第一的蠢货。”
他的这个师弟,从小就比他有天赋,占卜之术完全是继承了师父的衣钵,后来师父怕自己不平,也将只传一人的移魂之术传授给了他。
上,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即使忘记了一切,即使让她的里只看得到自己一个人,只要那个男人现,他好不容易积累的一切,都会崩溃瓦解。
清心寡,一朝
锦画觉自己慢慢失去了意识,轻飘飘的,就像是躺在的棉花上。太过于舒服,让她忍不住睡了过去。
他压心的狂喜,只是静静看着她,甚至不敢用太过炙的目光看她,生怕吓着她。
边有他,她可以安心的睡觉,什么都不用。
外面仍是着鹅大雪,厚厚的积雪足足有几尺。
他待她再好,与她而言,也不过是一个无关痛的人。
而现在,他到了。
他就认了她。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言辞温和,“怕吗?”
国师大人见她慢慢了状态,侧看了一正在燃烧的那香――已经快燃了一半了。
最后才知,是他重伤昏迷之事,魂魄寄居到了他人的上,那人便是宸国皇帝楚衍的胞弟,最重要的一,是他心里有了一个女。
青衣男任由雪花落在自己的上,嘴角的笑意渐渐的凝结。
他等了这么多年,那一次是彻底的死心了。
可是偏偏他的这个师弟是个痴种,那次重伤昏迷了整整一年,醒来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连恨,都不会再给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