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玩了一天也累了,锦画整个人都没了力气了,脚走不动,国师大人很是贴的将她背到了背上。
她看着那株开得最艳的梅花树,一抹纤长人影卓然而立,白袍墨发,几踏月归去。
如今与容枢在一起,她本不用拘束,喜什么就什么。没有人知她是大昭的陛,也没有人知她侧站着的,是大昭国风华无双的国师。
锦画当然喜,她伸手便环住前之人的窄腰,声音糯糯的呢喃:“喜。”
不怕受冻。
她喜被在乎被着的觉,而恰好,她也喜这个男人。
应是趴在容枢的上太舒服了,她就这么沉沉的睡去了,待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的寝。
重生以来,她以为自己不会再轻易喜上一个男人,可是还是忍不住。
国师大人扬唇一笑,将她小的躯纳怀中,“这里是我曾经住过的地方,虽然偏僻了一些,却很清静。”
红梅白雪,恍若仙境,最重要的一:虽然着雪,却是一片意。
如今已是夜深,外是一片开得正艳的红梅,无数的灯笼将这片梅林缀照耀着,恍若白昼。
锦画圈着国师大人的脖,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甜的,忍不住就歪着了他的耳朵,见他的耳变得通红,便亲了亲他的脖。
锦画侧眸笑的看着他脸上覆着的白玉面,上,她就可以看到他的样了。她趴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受到他的温度,她好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
这样柔声的斥责,锦画才不放在里,但也不瞎闹了。虽然她知他肯定不会生气了,如今恃而骄惯了,她是越来越有恃无恐了。
锦画掀开盖在上的被褥便了榻,素手将门打开,待看到外的画面时,便是愣住了。
明明不过几月,竟是这么大的变化。
不料如今却是单独与容枢。
就知今天不单单是陪着自己玩。锦画暗想着。
以前不知他对自己的,总觉得自己像被他养着的猫儿,就如团一样,可是如今相来,她可是清楚的会到这个男人有多在乎她。
国师大人一怔,脚步顿了顿,低声:“不许胡闹。”这里人这么多,她是愈发的大胆了。
还没回去。
似是捕捉到了重要的信息,锦画抬看着他,“你以前,住在这
大昭国一向开放,有人时常来会面游玩,这极为平常。今日他们二人便如一般的恋人一般,执手相携,玩遍定安城。
锦画觉得有些恍惚,好像站着的那个人,真的会消失一样。她表木讷的走了过去,国师大人却是一脸的喜,走了几步便到了她的面前,执着她的手问:“喜吗?”
她呆呆的走了去,却发现这里一都不寒冷,明明是白雪纷飞,可是却让人到一阵意。她环视了一周,才发现梅花树是一个个偌大的炭炉,丝丝的意逐渐自炭炉中传,带着袅袅的白雾。
诚然,定安城这般大,天气亦是寒冷,国师大人是绝对不会让她瞎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