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介觉脸有烧，即使钟离先生依旧是一本正经的低沉嗓音，但说来的话还是很撩人。他搓了搓耳朵，“嗯”了一声。

        笔落，在青年白皙的肤上写一横，英介条件反的颤了一，这才模糊地意识到事好像

        英介绕着客厅转了一圈，从每一把椅的靠背上摸过去，才找到那个正在安安静静坐着的人。他一时没刹住车，手指从钟离的一侧肩膀到另一侧，才收回手，俯把巴搭在钟离肩膀上。

        唔嗯……肤状态优良大概也算是成为神之拥有者的好之一？即使经常在外冒险，肤也不会变得糙。

        英介有糊涂，怎么突然说这个？他正问，宽松的衣服摆突然伸来一只手。

        英介敷衍地应了一声，他本来也没担心这个。

        “我画技一般，字倒写的不错。”钟离没有正面回答，反问到，“可以吗？”

        英介糊里糊涂地了，不明白为什么事发展到了这个样。

        但是他莫名觉得钟离有些不愿，似乎还想继续当“拐杖”？

        “我这几天都没法看到先生，难免到孤单……”青年嘟嘟囔囔地撒到，“先生多抱我一吧。”

        终于，英介自觉完全熟悉了家里的布置，可以勉自主行动了，也不必担心磕碰到什么了。

        他本来只是想伴侣之间的合法亲密行为罢了……

        只是不太理解钟离先生为什么突然产生了这个想法。

        话语被哽在，英介意识地向后转，脸颊被亲了一，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抱歉，扯得有些远了。只是想到绢布上可作画，不知人肤是否也可行。”

        他被拉着绕了藤椅半圈，背对着钟离坐在他的上。他的后颈搭上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捻着一块肉摩挲。

        英介闻言抬，顺利地迈来。

        英介轻轻“唔”了一声，岔开的小向后夹住钟离的，两手撑在钟离的膝盖上，整个人微微前倾。但钟离并没有更多动作，依旧只把手搭在英介的后颈上。

直到回到住所。钟离站在他斜前方，提醒到：“有门槛。”

        “抱歉，刚才在想事。”钟离说。英介却觉得他的语气有些别扭，不过他现在看不到钟离的表，对此没什么底气。

        “我知……”英介顿了一，继续说，“只是突然看不见了，觉周围变得很陌生，不太习惯。”

        英介忍不住问：“先生在想什么？”

        钟离摘掉手套，把手掌贴在青年脸颊上，英介歪蹭了蹭他的手心。钟离隔着布料轻轻了英介的睛，说：“还难受吗？”

        钟离给英介充当了好几天的“拐杖”，熟悉家中布置、去不卜庐路上的台阶等等，都由他去引导青年在黑暗中适应附近的环境。

        英介稍微明白了一些，只是还有糊涂：“先生想……在我上作画？”

        “先生明知我在找你，怎么不声？”英介假意抱怨到。

        不过他们确实已经许久没亲密过，之前在须弥没有机会，这几天他又因为睛没有心。

        他本是委婉的促，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我在想，除却纸张，绢布也很适合题文作画，尤其是在造纸术尚为陋的时候。”钟离说，“珍贵的丝绢细腻，不易晕墨，不易脱，一度受名门望族追捧。”

        英介把脸贴在钟离颈侧，蹭了一。

        “等去不卜庐，让白术先生看看你的睛。他比健康之家的医生要明许多，也防止留后遗症。”钟离说到，“不必忧心，很快便会好。”

        唔……英介突然想到几天前钟离说的“你尽可多依靠我”，总不能是因为他太独立所以到孤单了吧？

        “那……麻烦先生先带着我熟悉一家里的布置吧。”英介伸手，觉手掌被握住，“我记得家里摆件颇多，磕到碰到可就不了。”

        英介趴在床上，衣服被掀上去线条优的光脊背，他有茫然地抠着手的床单。

        “没。”英介说，“就刚开始有疼，现在没什么觉。”

        本来很熟悉的陈设因为失去视力似乎变得陌生起来，英介突然就拿不准鞋柜的朝向、桌几的位置、甚至是房间的形状。他在钟离的提醒磕磕绊绊地坐在藤椅上，沮丧地叹了气。

        或许是错觉。

        落笔之前，钟离解释到：“这种墨汁不易在肤上留痕，洗即可，不必担心。”

        “无甚大碍，你尽可多依靠我。”钟离说，“我知你不喜麻烦旁人，但伴侣本就应当相互扶持。”

        钟离抱着英介取了笔墨，走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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