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疼痛,刚因为抚摸升起的一快被疼痛完全压住,少年了一冷汗,手脚也开始发虚。但他还是咬着牙,努力往坐。
然而,这只是折磨的开端。
乎少年的意料,祝酒阴后,用手指沾着中的混浊摸上了少年的后。
少年拖着疼痛不已的,躺了来,并且把两分成M字,心正对祝酒。祝酒又晾了少年一会儿,才起过去,扶着阴往通红的肉里。
阴越凿越深,越来越用力,把来不及的淫拍打成白沫,厚厚地糊在少年大翻开的阴唇和。少年忍不住痛呼求饶,破碎的言语中还夹杂着压制不住的呻。呻声并不算妩媚婉转,隐隐的泣音却好像勾起了男人的施暴,愈发用力地耕耘起来。
这次躲无可躲,少年只能闷声忍痛楚再次降临。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祝酒的力气比少年大许多,掐着他的很随意就到了底。少年不自觉地绷紧蜷缩了,反被一巴掌扇在侧,白的肉很快红起来。“放松!”在呵斥,近乎崩溃的少年颇有些自暴自弃地展开了,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反正不会更糟了。
少年被疼痛折磨的已经没了神,本就不多的反抗心思更是被磨灭近无。他缓慢地起,阴的觉同样磨人,少年咬着唇,狠狠心往后一退,阴时发“啵”的一声,随着力拍在少年的大侧,被阴带来的淫也甩到上面。少年抖了一,差向后倒。
窄紧的甬被行打开,虽然勉没有血,但肉也绷紧了裹在阴上。少年往坐了一多半就失了力气,只能白着脸勉不倒,歪歪斜斜地跪着,着力除了膝盖就只有在里的那。地毯并不厚,也不算,没多久少年的膝盖就传来钝痛。他艰难地减小膝盖的压力,但与此同时肉中的痛楚变得更尖锐,那肉刃好像也更深了几分。少年无法,又忍痛撑起跪好,可膝盖骨又愈发疼痛起来。
“一人的赐福仪式应当是前后两次的,昨日祭国大人怜惜你初尝人事,未行完全,今日不可再懈怠了。”
再忍一会儿・・・・・・他已经了,很快就能结束了。
的阴狠了两,住深的肉嘴稠的白浆。明明是温的,少年却好像被狠狠了一似的,搐了几,攥紧的手心无力地松开。
明明这么疼,为什么他还是了好几次?前后都起,丝丝缕缕白的少年用残存的意识想着,听到已经整理好衣衫站起的祝酒说:
少年慌乱又别扭地了一阵,不仅没找到两全之法,反而把膝盖和小都搞得疼痛不已。祝酒似乎对他慢腾腾的动作“厌烦”了,冷冷地说:“罢了!看来还是太为难你,且躺吧!”
胞里了满满的,少年上难受,心里也委屈哀伤。他面上没分毫,只是安静地等着结束这场折磨。
这么暴的对待・・・・・・他竟然也能舒服起来吗?明明昨天还没有的・・・・・・难得他的真是如此淫吗?
后面本不是用来承受事的官,又是次,比前面滴着的肉更疼痛。但是每次被狠狠上或蹭到某几的时候,少年就会不受控制地尖叫来,变得更奇怪起来。
少年意识到不对,却因为姿势问题没法逃开,而且祝酒的另一只手还正掐着他的大,力十分大。后面被侵异,少年惊恐的泪还没滴来,在摸索的手指就到一块凸起。
“嗯!”少年重重吭了一声,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他的阴却很诚实地竖起来了,挂着的翕张着。手指变本加厉地压那,还不断将更多手指挤来。少年心中涌上屈辱,却不得不卷的浪。他面湿哒哒地来,在因为而大脑空白的档,被扩张得艳红的后抵上一阴。
那孽在少年毫不留地律动,少年一开始还忍不发声音,嘴唇都咬血印来。随着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凶猛,本就胀的肉更是被磨得刺痛,还有阵阵难以言喻的快从扩散开,虽然稍微驱散了疼痛,但让少年更加迷茫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