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见他居然承认得如此坦白,
她想着,就忍不住低低叹了气,一抬恰好对上顾渊平和的视线,四目相对,便不由愣了愣。刚才理伤时太过关注,竟然一直都没有留意,现在心思顿时有些莫名――这个男人该不是一直用这样的神在看着她?
苏青到心有些不是滋味,默了一会,“如果真的这样凶险,老爷为何非要不顾安危地继续查去?就是因为,事关柳姑娘吗?”
顾渊看着苏青绪间的变化,将这样清晰分明的担忧收底,眸微微一,开“不用在意覃姑的话。”
就当苏青被他打量的开始有些略不自在的时候,他唇角抿起,忽然开“如果我说是呢?”
顾渊“是。”
苏青不料他回答得如此直白,凝视着他问“会有多危险?”
因为有些血已经涸的关系,顾渊的袖与手臂上的伤被黏在一。
她小心翼翼地将衣袖一地撕开,看在里都觉得很是生疼,用余光瞥过顾渊,却只看到了一副泰然无波的神,仿似现在自己折腾的并不是他的手一样。心里难免到有些郁卒,手上的动作却也不敢轻易松懈来。
要说事无因,恐怕只能说是旁观的人不知缘由,毕竟,覃姑并不像是个无理取闹的人。
闻言,苏青的心骤然一。以顾渊的,不论什么,都几乎都是成竹于的,然而现在却是一种如此不确定的态度,乎意料之余也只能说明,后面可能发生的事恐怕要远远超乎想象。也难怪覃姑会这样恼怒地想要阻止。
话刚落,颌就已经被修长的指尖挑了起来,顾渊垂落的眸落在她的面容间,似是探究,又如一番饶有兴趣的琢磨。
苏青将顾渊的衣衫褪,上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在了前。
苏青一边饱着福,一边却也没有忘记正事。
顾渊里的诧异一闪而过,抬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最后又在她这幅不接受任何商量的神中放了来。
无法预测的凶险。
此此景,两人离得甚近,因此看得格外清楚,锁骨间的线条畅有力,她一时间有些移不开视线。分明是一张冷峻禁的面容,偏是莫名地让人勾起无限的遐想,实在让人忍不住想要肆无忌惮地看个够。
待终于将整件外衣换,顾渊没有分毫动容,倒是把苏青累得个够呛。这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觉让她有些不悦,不由沉起一张脸“老爷,把伤药给我。”
顾渊稍稍一顿,“不知。”
苏青接过,拿起布巾先替他将伤的两侧拭净,看着有些红透的半截手臂,分明到有些心疼。忙手脚麻利地将他的伤理妥当,才终于松了气,然而再一想刚才院中的形,眉目间又有了些许忧虑的神。
顾渊听话地抬手,将手里的药瓶递去。
苏青没想到他竟然会主动开,一愣之后已经问声来“是不是真的如覃姑所言,继续查去老爷会有危险?”
一言不发地想将袖撕,然而并没有他这样的力气,也生怕这与衣袖黏在一起的肉会拉扯地生疼,她只能改变方式,俯去解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