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过来!我们完了,到此为止,够了,我们不要再见了,求你!」
此难以了解的怪,她已放弃了。
「我明白,但我不认为我还有什麽需要跟了。现在我已全面接手舞团,律师事务所的工作,与及黑蜂集团的工作仍然在持续,工作实在太忙,所以,我想跟你早一把工作协议理……是,虽然只是的协议而已,但我还是需要跟你说明,你交托予我理的事,有关的工作协定就在今天正式完结。」
「很抱歉,我想我要跟你辞职,因为我已看不见还有什麽事要为你了。明天洛森先生便要跟柏小结婚,既然如此,你要我的事也可以算是完满结束了。」施律师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前,拿住电话的手也是如此的稳重。
洛森打开克莱寄来的包裹,上面有一封法律档,不他所料,是法庭发的保护禁制令,从此刻开始,洛森不能接近瑰若边十米之的范围,为期三年。
洛森缓缓地抬起来,目无表的回说了一句,「好,我席。」
盒里整齐地安放了洛森过去在沙漠里为瑰若写的每一封信,它们安静地躺在盒里,像尸一样。
她跟电话里的人有一种很近却又很远的觉,既亲近却又疏离。她从来也只会照电话里那人的话行事,可是,今天她还是要跟他对著去,而且要不动声地行,这竟然让她生一种刺激。
森,
一滴泪从他锐利的睛,滴到信纸上。多少年了,他不曾真正的哭过,他还以为自己是没有泪线的,但瑰若给他否定了。
那些尸一样的信件之上,有一页粉红的信纸,它却不是一封信。上面的字迹非常漂亮,活像写字的那人一样,那是瑰若的字。
「是的,我
她小心翼翼地让儿安睡了,再回到只有自己的幽暗房间,这天她真的太倦了。
她很简单的说:
然而,当他再打开另一包裹时,里面的东西却告诉了他另一个讯息,一个他不肯相信的讯息。
再见了! 瑰若
她抚著那空的背包,想像著洛森收到那包裹的时候,他的心会如何?
51.1不可不说
她拉开大衣柜,拿一个残旧的背包,那是瑰若现在唯一拥有的洛森的遗。在她心里,这跟遗无异,因为洛森已真正地在她的生活里消失。他死了,因为她的心也死了。
「你会跟我一样在哭吗?」瑰若向遗说。而此刻在远方的他却似乎听见了她的提问。
「洛森。」是安琪尖叫的声音,她气愤地冲洛森的房间,疯狗似的喊,「你告诉我,究竟你要把我们的婚事推到什麽时候?月的宴席我决不延期的了,你究竟要不要席?你说!」
他想起了最後一次见瑰若,那就是在医院里,她最後跟自己说了些什麽?
「三年,仍然有希望啊!」他安自己说,「三年之後,我们一样可以继续,我不会放弃!瑰若会等我的,她只是要听哥哥的话而已。她一天没真正的拒绝我,我一天仍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