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瓒想了想，说：“有人跟我说，只要把你留在边，半年不够就一年，一年不够就三年，只要你的边只有我，再也没有其他人，你迟早会心甘愿的留在我的边的。”

程瓒坐到她的旁，侧过望着她，就说：“你心里很清楚的。”

现在虽然没有觉到异常，可到底还是关心孩的，也就没有再挣扎，由着他替自己把脉。

“程瓒，我的心里有人。其他人什么都不行，只要不是他，都不行的。”

这话还用他说。

·

可是他能找到自己吗？

程瓒想起了她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也是他替她把的脉，那个时候，只有他自己能清楚自己的反应。如今已经是第二个了，她和江屿的第二个孩。

当一个人心里没有人的时候，有人真心的对她好，她自然会动心。

沈令善直接：“我不会的。”

程瓒看她：“你怎么知你不会？你先前不也是被江屿娶，现在心甘愿的给他生孩……你怎么就不会呢？”

待在这座别院的日，让她想起了当初在程家的时候，也是这样安安静静的。不过那时候她并没有觉得什么，大概是没有什么盼了，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日。

可是现在……

他收回手，对她说：“你的迷烟不多，孩还算平安。不过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跑，不然别说是孩，你自己也会跟着没命。”

沈令善一直待在这里，不什么事，边都有许多丫鬟跟着。而程瓒也没有再来过。

她一直都非常警惕，很快

大概是避免江屿查到。

只能是江屿找到她。

程瓒缓缓起，对她说：“既然有人把你送给了我，就安心的留在这里。这个宅是我三弟名的产业，离皇城很远，江屿是找不到你的。”

以前是她巴巴的喜他，他却对她没有半的。两个人这么蹉跎了五年，和离应该是互相解脱罢了。可是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不清。

若是月份浅一，她肯定还存着希望，可如今这么大的肚，她想逃跑肯定是不可能的。

安安静静的过了除夕，这日很晚的时候，有人才走了来。

沈令善轻轻摸着肚。有些想犬宝和江屿。犬宝肯定很想母亲，而江屿，也肯定很担心她。

她的表定，程瓒静静看了一会儿，看着她定的喜一个人的样。当初的她，也是这样的喜自己的。

她并非愚笨之人。从睛里，可以看到很多东西。就像现在程瓒的睛……若是在她十二三岁的时候，甚至在她刚嫁给他的时候，看到这样的神，肯定会很兴的。可是这种事，迟了就是迟了，前一刻到来是珍宝，稍稍来迟一些，就是多余的。

沈令善望着程瓒的脸，知他自从跟了萧尚书之后，仕途就一直很顺利。她低声的说：“我有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

这个其实很简单啊。沈令善的心有些平静，认真的和他说：“那是因为我嫁给他之前心里就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