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呃、繁星……停。」觉自己的忍耐似乎快抵达临界,战灭罗赶紧让繁星停,同时将她拉开压倒在草地上,颅抵著她赤的雪白肩,重重的息边平复自己的望……
这傻笨丫是不知寻常女人,都不怎麽愿意替男人这麽的吧?她只是单纯,习惯以唇作为探索工,但现在却该死的成了玩他得要命技巧。
作为回答,此刻他完全将意识用来压抑那猖狂的望,省得等等自己因此失去理智,到时候可就会伤他幼小又可的小玩罗……
然後不等男人提某种糟糕透的邪恶要求,那总以嘴探索世界的空白少女,就照战灭罗过去教会她的那样,在战灭罗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神,一手掐住男人间的,对著某小嘴微张探粉──
「呃……繁星别咬,会疼。」杵上传来的疼痛让战灭罗哭笑不得,只好引导她用别的方式「品嚐」自己。「试著用的……呜呃!」
接著,男人抬起,那双赤红的闪动异彩,额上的汗映衬著脸上的红印,邪佞妖异,他扬笑,言:「乖孩,想要奖赏吗?」
「因为我是女人……所以有的,却没有间的棍;所以男人是的,间有棍?」繁星聪明的举一反三,然而战灭罗却没办法分神称赞她,那被抚摸的所在,狂野的火正烧灼著他,叫嚣著想要将自己埋女人,深深地与之合而为一。
「灭罗主人跟繁星不一样呢。」这不知是繁星第几次的惊叹了,看著男人间不同於自己的长,那单纯可的模样直让战灭罗在心里暗骂自己变态,却又同时很享受被这样注视的糟糕快。
男人只觉得脑袋的血要爆了,这般煽的画面──难怪,人类会沉醉於之中……因为这该死的太要命、太容易上瘾了!
战灭罗紧绷著,那重息的呼,偾起的肌理,无一不充满力量的,让繁星在之馀还有时间用角馀光欣赏,只觉得他这般如困兽般的模样很……她不会形容,但是她很喜。
「嗯……」
当短裙落少女圆翘的粉跟间的神秘之,却被一条与兜衣同的碍事亵遮住,让男人有些不。而繁星在脱完自己的裙襬之後,又跪在男人前开始帮他脱起长……
男人嘎了嗓音,却是蹬开自己被繁星脱一半的跟靴,也顺势将繁星还未脱去的小靴脱去,抓著她的一侧脚踝,目光在那赤的白躯上游移,
繁星觉得很奇怪,明明自己就是在摸灭罗主人,为什麽自己的间也会跟著缩紧呢?少女看了看男人裆里的,又看了看自己没有的间……便停抚摸男人的动作,竟在男人前开始褪起短裙!
繁星抿抿唇,觉得方才战灭罗间的滋味很是特别,单纯的她只知自己让灭罗主人很舒服,可是他又像在隐忍什麽似的全紧绷僵。
而且,被他心的小玩这样服侍,说起来一个字都不足以形容他心里那满盈的喜悦啊!
其实在他喊疼的时候,繁星就改啃为,但因为那长比她的小嘴还大,她只能勉那杵的前端,用探索那的觉跟形状,同时也万般好奇为何「男人」和「女人」为何会有那麽大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