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蓝回来以後很快发现了白冰房里的古董“夜壶”,她推开白冰的卧室,看白冰正在上网,她将一杯蜂蜜茶放在他桌上:“冰儿,怎麽把妈架里的古董放卫生间了,你不会真的……”她蓦然想起什麽看向白冰。
“没有啦,妈,您想什麽呢?”白
“告诉我,是哥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白冰看著她问。
他来的时候,很多果酱都留在了白湄的嘴里,白湄忘了难受劲儿,巴嗒著嘴巴,可是还没尝够滋味,白冰的长又很快了她的小嘴儿里。
白冰却因为她的一句话笑了,像风皱了波,得让人晕。他伏在了白湄上,盯著她的睛:“你刚才说是我的更好吃吗?”
白湄为难地看著他,冰还真是固执啊。可是现在她又不能得罪他,他刚刚让白小况变术给她看,还让她吃昔,她怎麽能过河拆桥呢?
“乖,伸让我看看。”他命令著,白湄嘻嘻地依言而行,她粉的小上是一大滩粘稠的白,她也觉得好玩,用一一挑著,拉长长的丝线,样很是淫糜。
“我的好吃吗?”他漂亮的眸波光潋滟地看著她问。
白湄却立刻伸小了起来,他的上面还残留著樱桃的甜味,白冰看到这种景不禁呻了一声,把她的小脸儿扶正找准位置又了去。
“真是天生的小妖。”白冰不禁想到了她给哥哥交的画面,自己边更了几分,不要命地在她小嘴里戳动。她才十岁,就有这种帮男人交的技法,不知给哥哥过多少次了。思想一开小差,一没准,歪了,啪地打在白湄左边的小脸上,长的带著唾的阳衬著她的小脸儿看著让人怵目惊心的。
“湄湄平时吃的昔也都有名字啊,所以这个昔的牌就叫。”白冰说。
“冰的好吃一。”她伸了小手指,有不应心地说。
“嗯。”白湄,似乎刚反应过来,她回问,“冰刚才说什麽?晶叶?这不是晶叶,这是白小况吐的昔啦。”
“真是好样的。”他亲了她一记,将罐里的果酱倒来一些,躺在她侧看著她一吃去。
“晶叶牌的昔?原来是这样啊,哥怎麽没告诉我呢。”白湄睛弯成月牙。
白湄想了想:“一样好吃。”
“不一样,白小况跟著我的时候当然就是白小冰了。”白冰调,“再问一遍,是哥的好吃还是我的好吃?”
白冰不说话,故意冷了脸。白湄看他生气了,小手抓住他的胳膊,“真的一样的好吃,因为都是白小况吐的昔啊。”
白湄很快就得心应手了,一次比一次得他更紧,他终於耐不住,深绷紧,了来。
“呜……”这一次还好,她学了,想到了白况告诉她要放松,她放松开,可是白冰的阳太了,她的嘴巴被撑的好疼,可她还是紧紧地缩著嘴唇,箍得他很紧,每次得白冰特别。
“算你聪明。好吃的话,也让我尝尝什麽味吧。”说著他低缠绵地吻住她,他的唇齿久久地在她唇上依恋著。
“嗯。”白湄眨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