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皇后传召,她虽心有不服,却害怕被整治,不得不着众人嘲讽的目光来椒房殿听训。
这让除了皇后之外的嫔妃怎么活?
“哎,婢这就去。”登喜将药包揣袖袋,急急忙忙走了。
沈婕妤打开一看,不由莞尔,“九黎族人真够忠心的,为了保护主,竟连侍都愿当。甚妙,混在这些不起的使杂役中,本才好差遣。五人,虽不算多,暂且够用。”
该找谁?”沈婕妤轻笑,“暗卫本自然要收拢,你去告诉她,本可以先救一名小皇孙,让她遣一半的人手过来,行就行,不行便罢,本不是非她不可。”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自古以来,便是规矩最为森严的地方。上次盘婕妤那事,想必已给你们示警,本便不再多说。”关素衣命金和明兰将一本本厚重的规分发去,勒令,“此乃本依照旧例制定的规,已送与陛和诸位老臣过目,获得他们一致赞同。陛与本各自为它作序,还望诸位拿到之后认真研习,躬力行。日后谁若是违反规,当严惩不贷,绝不宽恕。”
登喜领命而去,大约半个时辰后又回转,,“成了。这是名单,小皇孙那日.她会把人遣过来。”
这规细而又细,严之又严,小到女侍穿之,大到皇后、嫔妃一言一行,竟都有相应的规定。而女、侍的升迁,嫔妃的晋位,全在皇后一念之间。换一句话说,有了这规,六将成为皇后的一言堂,所有人都要看她行事,所有人都在她掌控之。
御前失仪者贬、私德有亏者贬、护嗣不力者贬……一连串贬黜之后,又是一连串晋位,末了各种罪状对应各种刑罚,均有详细记载。这哪里是一规?分明比律法还要森严!
“娘娘,您要如何把小皇孙救去?这事儿连盘婕妤都不敢应,您又何苦冒这个险。”
自从上次被杀鸡儆猴之后,盘婕妤便借生病,不再踏攀云半步,里上上几十人全被她查探数遍,可疑之人早被秘密.置,而那些女侍卫皆穿上装,卸掉武,再也不敢标新立异。
规自古有之,且与国法一般已成系,有同等的约束力。违反规有如违反国法,历朝历代受到惩治的嫔妃数不胜数。在座众人自然不敢提异议,一面恭顺应诺一面接了过来,认真翻看,末了皆惊一冷汗。
“富贵险中求,你懂什么?”沈婕妤徐徐开,“把药粉送去长乐,让太后随便挑一个小皇孙喝,不三日便会发作,症状与天花如一辙,连太医都辨不分明,无需吞服解药,半月后自然会好。届时只申告皇后,将小皇孙迁去治疗,或假死遁逃,或找得了天花痊愈又破了相的孩替,全看她们自己运作,本只能帮到这里。”
太后拿到药粉并不敢给小皇孙服用,而是找了几名女替代。女服药三日果然起了满泡,躺倒半月便不药而愈,脸上也没留疤痕。太后这才信了沈婕妤,待小皇孙喝.药粉,便把五名暗卫遣送过去,表面却得十分隐秘,无论在谁看来都是合理调动,全无可疑之。
也在同一日,左老夫人制定的规终于炉,关素衣反复看过又交予圣元帝审阅,确定没有问题便召集嫔妃宣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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