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奇怪,凯霜,你说,我们在这里工作那麽久,老板几时叫我们去找他?即使去年和把汤不小心倒在一个客上,老板看到了也没有说什麽。只是让俞帆教训几句。”
“什麽事?”
“老板没来见她吗?”惊讶。我闭住呼,问。
“不过,说真的,我真的很好奇,那女的到底是谁?”凯霜带著我们到没有人角落,“是老板?还是那个痴心的?他们三人之间又是什麽关系呢?”
“对啊!”婧蔓摇,“不过,老板好像不大理她,老板一整天都没来,即使她来了,老板也在办公室里,没来见她。”
“思雨不是没事好好的?”
“也没有骂啦……”老板前两次把我叫去就很快地、很急地要了我,甚至比在大屋时还急。
“对啊!婧蔓,你问得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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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事。我只是在想事。”
“多一人?”看著周围的人群,的确可能。但是,又何必叫上我呢?
我到底谁?在乎谁?我好像真的答不来……
“我是关心思雨。”
“我很好啊!”我对婧蔓笑著保证。
“也对。”凯霜有迟疑,然後接去,“不过,可能老板也知那是和不小心的。”
“对啊!痴心的那麽她,她就和痴心的好了。怎麽还要老板让她包这里?”
“哪是我,是思雨怎麽了?一脸心事重重的。”
三思而後行
“庄婧蔓,你今天是怎麽了?”
“你笑得好难看。”
“但是你看她,很好吗?”
“想不到老板那麽坏。”在我还没
“如果是那样,那桌客人更不用说。他们本是找麻烦,不只是找了思雨,你、我、和、洁沙她们,总之他来多少次,就找我们麻烦多少次。但老板就只叫思雨去。”婧蔓拉我面对她,“老板见你有五次吧?”
走向摆放布丁的桌上,“我又不是女什麽,老板会对我怎样?”
我一直是他的对象。但,为什麽今天他会没有要我?
“没有。我记得今天才第三次。”而且,今天老板也没有对我怎样。我转开话题,“你们不拿东西吃吗?芒果布丁看来好像很好吃。”
“喂,你们可不可以认真一?”婧蔓不放弃地问,“思雨,老板每一次叫你去什麽?都骂你?”
“是啊!然後她就开始打电话,应该是叫那痴心的来刺激老板吧!”凯霜很激动,“不过,我们的老板也不差,他还会探思雨的风。”
“就是海临为什麽会叫特惟来这里。”我知不可能避开婧蔓的问了,只好说心里的第一个疑问。“她叫痴心的来这里?或许是她生日,想多一人庆祝吧!”婧蔓笑著回答。
“庄婧蔓,你几时改行当记者?”
“哇!那,老板不就是在利用思雨?”婧蔓生气地大声问,“思雨,难老板每次叫你去都是因为想知那女的事?”
是因为他知我和特惟之後,像他说的觉得恶心?
天!我到底是怎麽样的女人?我怎麽在为老板没有要我而心烦?我不是该为特惟的事而烦心的吗?
“思雨,到底是说些什麽?”
“当然,这是我装饰的。当然有卖相。”凯霜骄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