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月後,易白见到了姜焕。
“姜洲。”
这完全不像他平时的样,他从来都是辱不惊,泰山崩於前而不变的,可一面对与她有关的事,他却很容易就失了自信。
姜洲的手摸到她的肚上,如今毫无异样的肚如往常平坦,本就摸不什麽,可姜洲还是执意地抚摸著,“我真不敢想象,这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孩。”
“你都没有好好想就回答我!是不是在敷衍我?”易白趁机闹小脾气。
“不许跟我冷战。”
“好。”
“我帮孩想了个名字。”
“小白。”他轻声低喃。
易白想极力维持严肃的脸最後还是破了功,忍不住笑声来。
“好。”
“我也不敢想象,我觉得自己也不过是个孩,竟然就要为人母了,我很怕我不好。”
“那你以後不许乱喝酒。”
“对不起,是我不好。”
☆、60.
“谁你了?!”易白作势要挣脱却被他搂得更紧。他亲吻她的耳垂,半认真半调侃,“是我你好了吧。”
“嗯?”他在她耳边呼著气,得她心的,却又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重归於好,天晓得,这几天,她有多麽渴望他温的怀抱。
“好。”
“随安。随遇而安。我希望无论面对什麽样的环境,随安都能是安安好好的。而且这个名字无论男女都可以用。你说好不好?”
“回来都一个星期了,现在才想到约我啊。”易白笑著抱怨姜焕。
“那怎麽样才应该是我呢?”姜洲闷笑著反问,可还没等易白反应过来,他就一住她的樱唇,将她原本的话语都吞肚中。
“甜言蜜语!你以後再惹我不兴我可没这麽容易原谅你了,这次是看在孩的份上。”
“好。”姜洲一答应。
“我知……”她当然知他一直都在,他那麽她正如她也那麽他。
“嗯?”
“嗯,我知,我是沾孩的光,次不敢了。”姜洲笑著摸摸她的肚,难得的调,“爸爸可是欠你一份人了。”
姜洲吻了吻易白光洁的额,好不温柔地哄,“别怕,还有和你一起。”
易白面羞,像个小媳妇似的嗔抱怨,“你讨不讨厌……”
易白到底还是心疼他,无奈地叹了气,“你要误会我,要和冷战我都可以接受,但你别随便伤害自己的,你难不知你不能喝麽?”
我怕我会受不了。”姜洲垂,说得完全没有底气。
他纠缠著她好久,才肯罢休,最後还著她的唇意犹未尽,“这样是不是就像我了。”
“那知我回来都一星期了,也不见你有找过我。”姜焕不示弱地还击,
“也不许不听我解释就误会我。”
ENDIF
“是什麽?”
姜洲拉住她的手,将她拉自己的怀里,直到闻到她的味,受到她的温度,他那颗不安的心才终於安定来。
“骗人!!!我才不信,都得到就不是你姜洲了。”
“嗯。”她轻声应,继续往他怀里蹭了蹭。
“你说什麽都好。”姜洲纵容地说。
“讨厌麽?是心非的小东西,明明就死我了。”姜洲一脸坏笑地揶揄自己的小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