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艰难地著自己放松,可这刚一松来,就从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原来姜洲趁她不注意一用力,破了那层阻隔他们完全结合的薄膜。
他濡湿的在她的大侧徘徊著,一阵接著一阵的烈刺激使得易白浑绷紧,双手紧紧抓住的床单,与此同时,她也羞愧地发现自己的私了不少的。
☆、34.
对於她的反应,姜洲相当满意,也有一种男尊严被满足的快。
她都还没有洗过澡,他怎麽能?!“这里脏……你不要这样……”
於是,他只有再一些前戏,生易白更多的,好让她可以少些痛苦。
“好痛……痛嗯……姜洲你这个混……”他竟骗她!
由於疼痛的刺激,她意识地闭合甬,夹得他好紧,紧得都痛了,“小白乖,放松一就不痛了,我不会乱动的,你不要夹得这麽紧。”
“是是是,是我混,现在还是很痛麽?”姜洲从善如地承
好喜。”他喜她听话又羞的样,毫不吝啬地吐著语。
“恩啊……”未经过人事的易白哪里承受得住这般烈的刺激,大量的伴随著她忍却未忍住的呻同时现,略有痉挛之。
一瞬间,一几近痉挛的快快要将易白淹没了,“不要那里……姜洲……不要……”
温湿的又一次从她的中钻,姜洲细细品尝著她私的滋味,似是要将她的味牢牢记住。咬,一阵挑之後,发现她的已得足够多,他便准备正式与她第一次亲密接。
他在疼她的同时,她会时不时发几声轻,也偶尔会轻声念著他的名字。“姜洲……恩……”
同样的,姜洲也十分紧张,这也是他的第一次,而他的对象是他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她的人,他何尝忍心让她痛,可毫无经验的他丝毫不得其中要领。
胀的玉就抵在易白的,她都能觉到他那里冒的气,正煨著她最的位,想到它可能一秒就要冲,易白免不了有些紧张,就像每次跑步比赛前在起跑线等待发令枪一般,此刻易白的心就是这样忐忑难安。
最後,他直接褪去她的底,而那扰得人心里瘙难耐的,这次竟直直地攻向她最私密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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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洲,来吧,长痛不如短痛。”易白大义凌然,可却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看著她的模样,姜洲就觉得有些好笑。
“我的小白哪里有脏的地方。”说罢,他衔住花,稍稍使力一咬。
“嗯……你等等……有痛……”易白疼得睛一眯,这小模样叫姜洲於心不忍,可是他的还没有破那层膜呢,他的伞状端都可以觉得到前方的阻碍了,只差一,他们就完全结合了。
姜洲边用细细地她的花,边装作懵懂地问,“为什麽不能这?”
这次,他的手终於完完全全到那诱人的女圣地,她果真是湿了,可是却远远不够。如果他此时贸贸然去的话,她一定话承受不住,他自不会冒这种险。
心之人都这般盛邀请了,要是还能忍的大概就不是男人了,对准她的径,他咬牙一,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