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她柔的足,她肌肤天生白,连纤足都晶莹如新剥葱一般白,却又在足底淡淡的红着,让人睹之目眩。
再看她时,只见女孩粉面红,星眸涣散,泣般大呼,雪白的酥剧烈的上起伏,颤动不止。无力闭合的雪中间,缕缕蜜仍汩汩,竟把那一轮小巧紧致的淡淡菊轮都濡得湿了……
上,一双乌黑的瞳如星般闪耀,晕染梨涡,凝樱唇,羞红的脸上表迷离而期待。
她如遭电殛,花容失,声涩语如石上清泉,不停自间曳,一双素手胡乱的在我发间穿,推还。我还嫌不够,一顿狂风暴雨后,又将尖幻一只蜻蜓,轻轻的在她那柔的俏儿之上,不断撩拨。
这种没有任何阻隔,肉与肉之间直接的摩熨帖,让我们顿时都迸了难耐的一声长。
七、更与何人说
轻轻分开她的双,羊脂凝就的坟起上燕茸纤柔,之如丝,其轻轻抿合着一只线条柔和的贝,女孩早已动之极,仿佛蚌贝吐珠,微裂一线,里光盈盈的无限风致。我屏住呼,手指轻分,那沾染着滴滴的粉顿时尽收底。璎珞嗳的一声,双要夹紧,却终于无力的靠在我臂上。
她平时吐字文雅,这一番直白表却更勾动人心魄。我扶着她的腰,正要贯,却忽然想起一事:“珞珞,我没套……”
我煞了她,忍不住将她雪足轻轻啮咬。她极怕,哀哀乞怜。我虽不舍那一对如雪堆就的晶莹足,却也只能顺着秀丽的足踝而上,慢慢亲吻她柔的大侧。
她这番风,我岂能不解?当也不多说,便分开她的双,膨大的压上她柔湿的花,笑:“那便来一次真正的肌肤之亲吧。”略一凑挪,一杵便深深。
璎珞迷蒙间见我还想去亲她的心,忙双手捧着我脸,微微的息着:“上来……”将我引到她侧后,抬勾在我的腰上,嘤咛就是一吻:“……来。”我笑:“什么来?”她动时也没想到我在故意逗惹她,便老实答:“……来,我……”
璎珞似乎到了极限,手指一拽住了我的发,颤颤的啼了一声,纤腰弓起,玉足痉挛般将床单推成千层叠浪。如蜜的透明汁汹涌而,打湿了我的唇,在尖漾起一缕酸酸甜甜的滋味――这是璎珞的味啊!
如此雪白的右足踝上,一圈红绳坠着一个玉貔貅在微微摇晃。更显得碧浸,红更艳,雪肤几可照人――这本是祈福辟邪红绳碧玉,此时却竟成无比撩人的助兴之。
她花底颜,惹人心。我不自禁的轻轻一吻。璎珞啼一声,浑颤抖:“不要……”纤长的手指了我的发。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亲吻女孩的私,却没到一异味,再也无法自持,兴动如狂,以为刀,剖她柔蚌,不住搜刮划扫;忽又化作一条游鱼,四钻挑搅。
她怔了一怔:“我包包里有。”我待去拿,却发觉她一双雪仍勾在我的腰间。只听她轻声:“可以不用的……”却放了来,“我是说……我没关系……你若担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