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rley杨说:“不是不卖煤,是布莱梅,德国的一个地名。这个故事是个童话故事,故事里的四只动--驴、狗、猫和鸡都到生活的压力太大,它们决定组成一个乐队到布莱梅去演,并认为它们一定会在那里大受迎,从而过上幸福的生活。在它们心目中,到达旅途的终布莱梅,即是它们的终极理想。”
明叔听我们说话这意思,像是又有什么大的计划,连忙对我们说:“有没有搞错啊?这还没从昆仑山里钻去,便又计划有大动作了?一定要带上我啊,我可以提供资金和一切必要的资。虽然这次咱们赔个光,但有赌未为输的嘛,我相信胡老弟的实力,咱们一定可以狠狠的捞上一单大买卖。”
我和胖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从来都没听说过什么“不卖煤的乐队”,shirley杨竟然说我们的经历与这个乐队相似?她究竟想说什么?我实在是琢磨不“摸金校尉”与“不卖煤乐队”之间能有什么联系?莫非是有一伙人既倒斗又唱歌?于是便问shirley杨什么是“不卖煤的乐队”?
胖虽然还是没听明白,但我已经基本上懂得shirley杨这个故事所指的意思了。从未去过布莱梅的“布莱梅乐队”,和我们这些从未通过盗墓发财的“摸金校尉”,的确可以说很相似。也许在旅途中,我们已经得到了很多宝贵的东西,其价值甚至超越了我们那个“发一笔横财”的伟大目标,目的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前往目的地过程中,我们收获了什么。
shirley杨说:“你们先听我把话说完,它们组成的布莱梅乐队,其实一直到最后都没有到达布莱梅,因为在去往布莱梅的旅途中,它们用智慧在猎人的小屋中击败了坏人,然后便留在那里幸福的生活去。虽然布莱梅乐队从未去过布莱梅,但它们在旅途中,已经找到了它们希望得到的东西,实现了自我的价值。”
胖让我问得一愣,想了半天才说:“倒......倒斗?这个因
胖在旁说:“是啊,当年胡司令那番要以倒个大斗为平生目标的豪言壮语,至今仍然言犹在耳,绕梁三日,这是我们的最理想了,不把这心愿了了,吃也吃不,睡也睡不香。”
听完布莱梅乐队的故事,我沉默良久,突然开问胖:“咱们为什么要去倒斗?除了因为需要钱还有别的原因吗?”
武之地了。从我初到北京潘家园古玩市场开始,我就打算倒个大斗,发上一笔横财,要不然这套摸金校尉的寻龙诀,岂不是白学了?咱们龙楼宝殿都没少去过,可竟然没摸回来任何值钱的东西,这可有好说不好听。现在我们这边国,能去海外是个时髦的事,人人都削尖了脑袋要往国外奔,不是去哪国,就连第三世界国家都抢着去,都打算反正先去了再说。我们当然也想去国,可现在的时机还不太成熟。
我不耐烦的对明叔说:“别跟着起哄好不好?没看见这里有三位伟大的倒斗工作者,正在为倒斗行业未来的路,而忘我地交谈着吗?这将是一个不眠之夜。”明叔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当然不肯放弃任何捞钱的机会,陪着笑继续对我说:“我当然知老弟你都是大事的人,不过一个好汉三个帮,除了仔和杨小,我也可以帮些小忙啊。我这里有个很有价值的报,新疆哈密王的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据说哈密王的古墓里面有套黄金经书,那经书每一页都是金的,中更镶满了各种宝石,读一行经文便可以令凋残的百花再次开放,读两行经文就可以让......”明叔边说边闭上睛摇晃脑,就好像那黄金经卷已经被他摸到了手中,陶醉不已。
我和胖同时摇:“这个比喻非常地不贴切,怎么拿我们与这些童话故事里的动来比较?”
shirley杨见同我正在商量的事,又被明叔给打断了,话题越扯越远,再说去,可能就要商量去天山倒哈密王的斗了,便清了清嗓,把我的注意力从明叔的话题中扯了回来。shirley杨对我说:“你明明在击雷山的神像上,已经亲说过了,不想再倒斗的勾当,想同我一起去国,可现在还不到一天,你竟然又不认账了。不过我并不生你的气,因为我理解你的心,回去的路还很长,到北京之后,你再给我答复吧。我希望我以前劝过你的那些话没有白说......你知不知布莱梅乐队的故事?我想这个故事与咱们的经历有着很多相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