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又怎么能判断哪边哪边低呢?”
我说这也好办,还是老办法“遇而得中”。说着取壶,将里面地缓缓倒向地面,摸摸往哪边,就知哪边低了。
片刻之间解决了方向问题,于是众人重新整队,和先前一样,摸索着继续向里走,在这里想快也快不起来,只能一步一蹭向前挪动,隧中那串神秘的脚步声时有时无,似乎是在紧紧跟着我们,我在心中暗地里骂了一通。却对它毫无办法,天知那是什么鬼东西,这时候只好发扬乐观主义神,往好的一面想。也许就是“声动石”里的天然声响左怪。
又走三四百步,仍然没有抵达尽,但至少说明我们前地方向是正确的,否则百余步便又回到了,这条白隧很漫长,走得时间久了,仍然是不能习惯其中的环境,如果长时间受到这种黑暗地困扰,对任何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是考验,何况附近还有个鬼魅般如影随行的东西。
走着走着,我忽然想刭一件紧要的事,想到这些全竟然都有些发抖了,忙对前边的shirley杨说:“从隧开始,我就忽略了一个细节,石门上有这条隧的禁忌,必须闭着睛才能,但我和明叔……早在咱们一同来之前,就已经从石门后把脑袋杯去看过隧了,那肯定是已经越过了门的界限,也就是在一开始,就已经破坏了这里的规矩,肯定没错,当然这都是明叔带的。”
shirley杨闻言微微一怔,那么说咱们所想地都偏离了方向,如果白隧中真有什么邪灵,或者其他侵害的质,它早就被释放来的?为什么咱们没有受到真正地袭击?
shirley杨心念动得很快,刚说完心中地疑问,便已经自己给了白己答案:“咱们是……祭品,那些黑蛇不来袭击,当然可能是与咱们闭着晴有关,更可能是由于咱们都被钉上了祭品的标记。”
我叹了气,为一个鬼的祭品,自行走向邪神的祭坛,心中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真他妈地不是滋味。
我正心中暗自叫苦,前边的胖停了来,只听他问:“胡司令,那个什么祭坛是方的还是圆的?我这已经走到了,你过来摸摸,这些石很奇怪。”
我过去摸到胖,然后顺势摸了摸前方的石,那形状象是绞在一起的麻花,凭两只手本无法辨认地形,我想摘掉胶带看看,反正已经是祭品了,又已经探来看过了,要死早死在隧了,但忽然心念一动,打起了明叔的圭意。
我想刚才遇到蛇的时候,我担心明叔控制不住,扯掉自己上的胶带,便和胖夹住他的胳膊,但我现在突然觉得刚才的举动有些多余,以我对明叔的了解,他是一个多疑、有几分谋略,而且城府很深的商人,当然在险象环生的地方,他境界不够的一面就暴来,显得很作,但他绝对是知利害关系的,如果五个人中,先有一个人承受不住压力扯掉胶带,那么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明叔,但第二十就一定非他莫属,这次要不捉捉他,胡某人也就不姓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