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明叔、胖三人惊喜交加,惊的是我们绕着地湖搜寻未果,原来在黑暗的湖心有个小小的湖心岛,确实人意料,喜的是既然那边打照明弹,就说明shirley杨至少还活着,也许阿香就在她边,但借着惨白的光亮,湖中的小岛上只有隆起的一个锥形山,却不见半个人影,光线逐渐变弱,没等再仔细看,就消失在了湖中的黑暗里。
甚大,我们沿着湖走了很久,才走了不到小半圈,始终是不见shirley杨和阿香的踪影,我看胖倒是还行,什么时候都那一个德行,就是饥火难耐,看见什么都打算捉了烤烤吃掉,而明叔则是又累又饿,像个了气的球,于是给他们鼓了鼓劲儿,这地湖里肯定有好东西,早就听说“龙”有西王母炼的“龙丹”,说不定咱们走着走着,就能捡上一锅。吃一粒轻如燕,吃两粒脱胎换骨,吃一把就与天地同寿了。
我心想这港农又不是刚才吓得跟三孙似的了,于是对明叔说:“风一,不得真传,终是伪学。您老人家对这里边的门才了解多少?我实话告诉你说吧,这地湖的不仅好喝,而且还值大钱,中国的龙脉值多少钱,这湖就值多少钱,并不是有昆仑才有龙脉之发,没有这片湖,昆仑祖龙就什么都不是。古人有个很恰当的比喻,无襄阳荆州不足以用武,无汉中则巴蜀不足以存险,无关中河南不能以豫居,形势使然也,由于风与本就是客观存在的,同样,没有这些地,昆仑山也就不为龙首了,虽然除了古代国的信徒,可能外人没见过这片地系,但在几乎所有的风理论中,都已经论证了它的存在,这就叫天地之造化,阴阳之同理。”
明叔一惊,既然没有人?那照明弹是谁打的?而且为什么隔了这么久才发信号?这一连串的疑问,无外乎就是想说也许湖中的小岛上有陷阱,这是引大伙上钩,贸然前往,难免被人包了饺,还是应该从长计议。
跑没几步,我就发现些火山岩中散乱着不少朽烂的柏,附近的石堆也可以看是人为堆积的,难死火山的山腹中,就是恶罗海城的地祭坛?正走着,忽然看到地上掉着一只断来的人手,血迹还未,那是只女人的手,指上着个念吉祥的指环,是铁棒喇嘛送给阿香的。
胖说:“胡司令,你个二政委又来唬我们,我听这套说词怎么有像算命的陈瞎卖大力时侃的?你现在也甭提什么龙丹仙,能给我来把炒黄豆,我就知足了。”
正当我们焦急不已,打算到那几条暗河河里去找的时候,突然从层地湖的中心,升起了一枚照明弹,照明弹悬在空中,把湖面照得一片通明,四周受惊的蜉蝣拽着光尾向各飞散,光乱舞,这时的景象,就如同在黑暗的天幕里爆开的烟花一样光芒灿烂。
一番阔论,把明叔侃得哑无言,但这一分散注意力,也就不觉得过于疲乏了,饿就只能忍着了,等把落不明的shirley杨和阿香找到,才能想办法去祭五脏庙。沿着地湖的边缘绕了快一圈了,越走心里越凉,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我们望着黑气沉重的湖中,真怕她们都已经喂了大鱼了,或者是被冲了更深的地方,这黑咕隆咚的可上哪去找?
明叔一听我们说到吃的东西,咽了唾沫,不以为然的说:“豆汁那是很难喝的嘛,想当初我在南洋,什么没喝过?当然是什么都喝过了,我们那里也很注重风的。但是难风好的地方,就有营养?没有这个理嘛,胡老弟你这可就有乱盖了。”
我对胖说:“你这是小农主义思想,小富即安,炒黄豆有什么吃?我真不是蒙你们,这片地湖绝不是一般的,这是什么地方?在风中这是龙,这些都是祖龙的脑浆,不信你去喝两试试,比豆汁营养价值还,喝几也能解饱。”
这片岛有小半个足球场大小,中间隆起,像个喇叭似的倒扣来,地形非常奇特,我看了看脚的岩石,对胖和明叔说:“这是个地山中山的死火山,上面是火山,她们如果还活着,有可能是掉火山了。”说完抢先跑了上去,胖拖拽着明叔跟在后边。
三人对上的装备稍一整理,拿仅剩的一个探照灯,一刻也没敢耽搁,便游地湖中,拼命游到湖心岛上,但却发现这孤伶伶的湖中小岛,附近不仅没人踪,就连地面也没有任何的痕迹,只在一块岩石后面,掉落了一把打光了弹的mi9,弹壳散落在四周,似乎曾经发生了一场激战,而手枪的主人当然就是shirley杨。
我没有理睬明叔的猜测,趁着照明弹还悬在半空并未熄灭,举起望远镜仔细看了看湖中的地形,岛上确实没人,但是我留意到刚才那颗照明弹所上来的角度,是垂直的,而不是我们通常采用的弧线发法,另外角度不对,这说明照明弹是从平面以打上去的,湖中那个岛上一定有个,她们有可能陷在其中,事不宜迟,只有尽快泅渡过去支援她们。
第二百二十章湖中升起的照明弹在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