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帝释天轻声提醒,“我有一个。但给阿修罗舞时,没想要注意这么多。”
练功服是紧密贴合曲线的款式,一通去,五指不断在饱满的馒外缘挤压凹陷,移开的瞬间肉又迅速回弹成圆鼓鼓的可形状。把这块弹的布丁得汁淋淋,阿修罗后知后觉:“你穿舞服,不那个……”
“我这个姿势——”话语未尽,接了一记贯穿花的撞击。帝释天梗着一气,漂亮的肩胛骨如蝴蝶振翅般密密地颤抖着。扬起固定抬起右的手臂瑟缩了一瞬,旋即回到原位。站立一字的刁钻姿势,阿修罗的第一就得极深,更因为他比帝释天一大截,哪怕岔开双低了低,要得完全,也得帝释天掂着脚尖迎合。摇摇坠的紧张让帝释天更依赖于花里实的,重重叠叠的红肉努力着熟悉的肉棒,吃得津津有味。
手握住扶杆,面对着舞室的镜面墙,一抬眸,映帘的就是两暧昧贴合的躯。阿修罗量,帝释天挡在前,依旧能看到后人轮廓利索的脸颊、的鼻梁……撞上那双眸深沉的赤红瞳孔,帝释天心中打了个突。他无可去,想稍侧侧,后实的膛立时紧贴上来,把他牢牢堵回去。一只手顺势探向帝释天,五指一张,能把间蜜花包揽个严实。被捂着搓,若非手还撑着扶杆,帝释天险些要跪倒去。自然,他也忽视了赤瞳中种种复杂的绪。
那未尽的话,也就湮没在啪啪的肉撞击声中。肉大开大合地花唇,淫飞溅,把两人交合冲刷得一片亮。一旁的镜也有幸蒙了一场香甜雨,上有帝释天呵气时凝的薄薄雾,低则是小小的晶莹珠,混杂着玉甩打来的乳白黏,倒是不大醒目。但是,它们涸后,形状恐怕和普通拭留的痕
“对你而言,护不光是为了避免尴尬吧?”阿修罗的手指只停了一瞬,改用更缓慢,却更加深的方式抚肉,沿着中央的一往里压,布料洇开深渍,直被翕张开小嘴的去一小截,“这么贪吃的小,岂不是随随便便摩两,就要抖个不停,抬间就被人看个光——帝释天,你能这个动作么?”
到时,两人怎会止步于“隔靴搔”。阿修罗说着“看来我得赔你舞服了”,手指便再度探向练功服裆,碾动湿淋淋的布料,沿着中央的合线来回动几轮,终于找准一,轻轻地揪起——连同唇上端翘脑袋的肉豆一起。
胡作非为的手指碾过唇,罩着帝释天肉嘟嘟的右侧向上抬起。后者原本绷不住劲儿的膝弯,在阿修罗一重接一重的荤话中,竟迸发多年练舞积累的本能,重新打直。膛纤薄姣的肌肉在呼间起伏,帝释天依从阿修罗施加的助力,右一路举过,舞服也被拉平拉薄,透底肤诱人的粉红泽。
不单是薄薄的练功服,连的棉质也在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堆破破烂烂的碎布条。肉豆没能领教此等威力,也颤巍巍地哆嗦了一,企图缩回的保护,又被阿修罗捉了去,亲昵地搓了好几。粉的阴唇则在掌底的压充血红,豁着悬漏在破败的外,至极。
帝释天形微晃,他是彻底不敢看镜中自己的神了。乱发遮掩碧眸里满的,则叫阿修罗独赏了去。把裂扩大了一周,阿修罗压着两花唇分分合合,直到唇肉间暴涨的淫能黏连成丝,他才放心嘱托帝释天:“把张好了,我要你了。”
“嗯啊!”帝释天猛地一抖,肉豆使劲弹动,完全躲闪不开阿修罗的巨掌。它似乎是畏惧被当成衣料的一分,直接扯烂扯碎,忙不迭发涨发颤,拼命彰显自的存在。这么一枚手极佳的小芽膈着手,阿修罗哪里能忽视它。每次摸摸此,帝释天就会拢着冒儿,嘴浸湿了,上一张嘴也说不几句伶牙俐齿的话,尽剩呜呜啊啊的粘稠息,叫阿修罗不释手。可此刻,阿修罗佯作不知,疑惑地“嗯”了一声,稍一松手,手指并成碗状,不轻不重地往肉豆上方叩了两。算不上扇击,但合双打直、摆成站立一字的姿态,羞耻包裹住帝释天。不待他言阻止,手指又一次袭向脆弱的豆,提着芽尖拧动一小截弧线,在帝释天达到极限前适时松手,布料弹回,端湿漉漉地裹着肉,勒一团严丝合的骆驼趾,前却被的玉了小帐篷。两特征在帝释天上完地合,四的镜面活像是专为全方位展示这躯的丽而生。阿修罗看得血脉贲张,当机放弃继续为难豆,改用双手揪住裆边缘,裂帛声响起,质量不差的舞服愣是没抵御住阿修罗的一撕扯,从正当中漏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