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不减。帝释天唯恐破绽,一边打起神参与谈话,一边腰迎上去,整片地带悬在靠椅外,将暗示极的一幕尽数藏桌。
因为桌上加了人,服务员端上几铁垒,将圆锅分成了四格。涮菜一样样锅,阿修罗稳如泰山。他似乎权将的当一只冰冷的脚凳,脚掌纹丝不动,只在帝释天稍想后撤时朝前送,形状圆的鞋在鼓鼓的一团肉上,小幅度地动两,帝释天登时老实了许多。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西装。面料延展极佳,经由阿修罗的几次戳,裆已和底肉紧密贴合。面料薄若无,肮脏的鞋印仿佛直接烙在白净阴上。运动鞋为增抓地力设计的鞋底花纹,此刻成了施加淫刑的帮凶。起的、绽开的唇在橡胶质棱角的挤压烂成一团,溃不成军。连休养数日后,恢复原先大小的女都一地泛酸,凉飕飕的。
偏生阿修罗不愿独享,还促他说:“学长,是的涮菜不合味吗,怎么不动筷?”
“……我喜煮得熟一的,这就吃了。”帝释天掐着两筷,指节微微泛白。他全的力气都用于抵抗翻涌的,指上酥麻,几次想夹锅里的白豆腐未果。
一柄漏勺探锅中,替他捞起碎掉的豆腐块。阿修罗贴:“是。豆腐要煮得又熟又烂,嘴里才好吃。溜溜、乎乎的,往咙里一,腹即化——所以,学长最好多加几块,我胃大,动起来又快,学长该吃不饱了。”
他倾把豆腐捞帝释天碗里,脚掌随之移。鞋尖放过支起帐篷的阴,幼芽般冒的阴却遭了殃,小小一粒卡在两排棱纹间,被鞋底带着,和湿皱的布料一起揪几厘,幸而布料多少有些厚度,肉豆从鞋底溜走,忙不迭弹回去,蜷微张的阴唇后方。
可作为最后一重堡垒的外阴就没这么幸运了。白的馒犹如一只上好的垫,被阿修罗不紧不慢地踩来踩去。隔着厚实的运动鞋,阿修罗其实会不到什么脚。他虽满意帝释天那隐怒火的神,然而,又岂有光让一方舒的理。阿修罗眸愈深,笑盈盈地拉着同桌人喝了数轮,间或举起筷,压在豆腐块上,合压脚掌的频率,挤豆腐饱涨的汤汁。
被踩得像是要蒸化了。帝释天望着那块饱受蹂躏的豆腐,目睹橘红汤汁从它方漫开,昏脑涨顿觉湿淋淋的也成了块豆腐,一一地冒儿。再看阿修罗夹起豆腐卷腔,他忽而预到自己的命运,不由蠢蠢动,伺机托言逃走。
运动鞋压的频率愈,帝释天终于理解了那句“动起来快”的深意,棱纹密集的碾压,花离缴械投降只差一线。疯狂地往腹涌,又将燥扩散到全。帝释天手指一抖,两柄筷摔在桌上。压抑不住的一记呻被店学生们的喧闹声盖,帝释天厉声:“我——”
“我,我喝不了……学弟你和学长慢慢聊,我们……先去台桌那边坐会儿哈。”那位事在阿修罗的“怂恿”喝了好几杯,已然败阵来,和同伴互相搀扶着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