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把,就着淫将的男沾湿。继而手指移,他一边用指腹抚摸帝释天菊苞上紧蹙的褶皱,一边附耳过去:“乖,我给你测测温。不老实,我就用银那了。”
他着细端,在搅数,叫冰冷的蹭过湿,又试探着愈加深,直到玻璃珠碰到一重阻碍,阿修罗收束力,笑:“你那层肉膜上不是有个孔么,不想被去的话,就夹紧吧。”
“啊……你真是……太过分了。”帝释天碰不到可供抓握的扶手,只能寄希望于阿修罗那仿佛使不完的力气。他撑着阿修罗的肘,右臂无力地搭绕着阿修罗的宽肩,被迫摆女花朝天、门大开的淫姿势。不住地往外冒淫,四胀的花唇也排斥着异的侵,温计在花唇的痉挛中上起伏,竟像是帝释天在主动吞它,饮鸩止渴式地凭这小东西给空旷花些许藉。
阿修罗横过一臂垫在他腰后,空余的一只手不断朝他经过清理后沾着的后攻,平的指甲盖摩着菊边缘。后未经人事,招架不住悍指节一次次的弯曲抠挖,粉肉颤巍巍地张开小。手指于是得寸尺,直往那重峦叠嶂的幽深密地里钻。
确定这枚苞已足够松,阿修罗加了第二手指。被撑得发白,紧实的褶皱几乎箍成一平的肉环,帝释天压抑的噎声愈快。阿修罗摆一副丝毫不担心这脆弱后庭会直接撕裂的架势,尝试着分开并拢的双指,细细蹂躏过每一寸。终于,他摸到了一块格外的肉,满意:“帝释天,你这朵花儿怕不是生来就注定给我的,好浅。”
帝释天在大学前一直循规蹈矩,大学时代又忙于为未来打算,更兼这异于常人的双躯,他对“”向来懵懂和陌生。哪怕对学弟阿修罗起了旖旎的心思,他也只用女和男浅尝辄止的自我纾解,甚至把疼痛当发望的闸门。他知男里有一块格外的,但他错估了对的渴望,他开始不把这当单方面的亵玩,如一只被抚着巴的猫似的,希望对方能再知意一些,再让他快活一些——
帝释天泛红的尾和上动的结落阿修罗中,后者见成功挑起了这清冷端庄躯壳的肉,悄然将手指离。菊委屈巴巴地瑟缩了两,似是不满忽然被冷落,一瞬就被更壮的巨龙填满。
碧绿眸骤然缩紧,帝释天引颈吐一声细弱的呜咽。后的涨裂顺着脊上涌,他觉自己仅剩的理智也成了一片汪洋,被搅得乱七八糟。与被填满的磅礴快相比,之前掐阴、扇击花的快都显得于表面。这或许是源于阿修罗远超平均平的傲人资本,或许是因为生理的泪模糊了视线,前的场景渐渐与他最不可告人的好幻想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