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这淫与自己有关……换了旁人,阿修罗一定会泛恶心。但面对乱糟糟的帝释天,阿修罗想欺辱他,想击溃他的神,却生不胃酸上涌的呕吐。
他起取悬挂在浴缸上方的花洒,对准帝释天的后背。在刚才的挣扎中,他的白衬衣已经卷到了,雪白的后腰,颇骨的脊突起,肉上方还有个浅浅的腰窝。花洒打开,不重的浇,顺着帝释天的躯淌,冲开地面上黄澄澄的痕。
“嗯……好凉……”帝释天呻着。力不大,像是在给他瘙,却顺着,蔓延到菊苞的每一皱褶,又汇聚成细,淌过湿黏的花。这枚幼的花苞饱受蹂躏,红地从间耸起,一突一突地发,骤然受了的抚,冰得帝释天一个激灵。他不安地拧腰,想避开花洒,却被阿修罗住。
“屁扭得这么,很习惯朝随便什么人发吧?”阿修罗调大花洒冲的力度,正对准帝释天一张一合的,“别以为能靠一张膜博取什么。还是个儿,就被玩得如此淫贱,等破了,知的滋味,你岂不是要整日摇尾乞怜,离不开男了?”
花洒的几十同时激到花上,帝释天被蛰得膝盖一。温逐渐升,却只在“刚好”的程度上持续了数秒,便攀升到折磨人的四十二度。的浇在别肤尚且难耐,更何况是至极的花。的肉被打得又红又,在冲激充血涨大了一圈。被阿修罗死死住,帝释天躲不过,可几最凶的转朝着他烂的阴冲,或是欺负他的花唇,往他合不拢的里钻。
“……会烂掉的……”帝释天双失神,渐渐失去焦距。
就在意识涣散的边缘,阿修罗手腕往前一提,开到最大的花洒紧紧贴合到搐的花上!大阴唇被压得朝两边分开,稚的小阴唇挡不住凶恶的,帝释天尖叫着绷起。汽蒸满整间浴室,帝释天奋力挣扎,手脚并用地向前爬。致命的冲激转瞬即逝,阿修罗把握着折磨的力度,并不想真的把他搞坏:“脏还不许我洗净么?”
瓷砖上已不见半痕。阿修罗丢开花洒。帝释天起伏了几,噎:“阿修罗……你、你到底想要什么?你也觉得我是不男不女的怪,对吗?你我,把我死我都认了,为何要用这些死羞辱我……”
他这般自暴自弃,阿修罗听得蹙眉。但“莲华”曾经就是靠温柔贴的话语打开他的心扉,然后把他耍得团团转。阿修罗于是铁心,帝释天这两唇里吐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阿修罗抓着帝释天上仅存的布料,迫他跪好,:“一个双儿而已,稀罕是稀罕了,但我有什么必要非得一只烂?你不挨,接我的还差不多。”
帝释天被这一连串侮辱的话打得发紧,一时没理解他的用意。直到一枚鼓胀的抵到,他陡然清醒,一声哀鸣从腔爆发,帝释天的挣扎比之前都要剧烈。他慌忙去抓浴缸,去够洗手台,想利用目所能及的一切去回避接来的命运。阿修罗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他猫挠般的抵抗,铁钳般的双手捞过帝释天的膝弯,将他的两条长抬起,小挂至肩。帝释天上半紧贴到最冲刷过的瓷砖地面上,发涨的包上两颗红玉如石,在拖行被磨得生疼。第二次抵至,阿修罗闷哼一声,向前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