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帝释天不愿在心动之人面前表现窘迫,“我没什么困难。你去和别的学长学打听,他们都知我家境很好。家教不过是消磨保研后的空闲时间。”
“啪”的一声,钢笔落地。阿修罗啧了一声,俯捡起它。耸的躯在旁边矮,帝释天紧张到了极,他生怕藏在桌的异状被发现,不由夹紧双。饱满的肉互相摩,挤压花的。帝释天压抑着它造成的轻微颤动,鼻翼翕张,惊恐地嗅了一丝腥臊味儿。
主播?帝释天心虚得厉害,弧度刚好的曲线扭曲成一团,他手忙脚乱地调整参数,说:“开直播吗?听起来很有意思,可惜不太适合我。谢谢你啦。”
“我没事。开着窗有冷,胃突然疼了一,稍微动一动就不疼了。”帝释天只能用拙劣的话语掩盖。总之,他已陷自行构建的囚笼,又怨得了谁?
阿修罗拾起一只钢笔,笔尖朝红圈划的几个数字指了指。帝释天稳定心神,他悄悄踮起脚尖,好让膝盖于面。他妄图用这种法阻止泛滥的淫。可从脚腕弥漫上来的疲累让他越发难以支撑,帝释天重新平稳地踩在地板上,他的几乎压着桌沿,前的数字堆成叠,阿修罗别在指间晃动的钢笔更是看得他发昏——
“呵……”阿修罗吁一浊气,后仰靠在椅背上。
更、更深了…………来时的颠簸已让那只小玩牢牢花。而阿修罗吐的每个字,和帝释天的每一次接,都在勾起他的,助长花的贪婪。那一圈圈媚肉咬着,把它完全吞咽腹。
“反正今天时间很长,”阿修罗说,“大不了再延长一个课时——帝释天,我知这么问也许会越界,不过你好像在很卖力地赚钱。是经济上遇到困难了吗?”
湿黏黏的,淫浸透了衣料。在万般无措的绝境中,连风都在和帝释天作对。它穿透湿薄的装裆,亲吻他的花,割他冒的肉豆,它太聪明也太恶劣,肆意地亵玩这隐秘的伊甸园。帝释天咬紧牙关,他不敢大幅度的动作,缓缓降度,却膝弯一,猛地跌回转椅中。
枯燥乏味的数学曲线在平板界面上伸缩变幻。涂了一层指甲油,手指敲击屏幕的声音稍大。帝释天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习题上,甲片密集地叩击着平板。哒哒,哒哒。然而,他又止不住地胡思乱想:阿修罗是不是已经察觉端倪了?
几十分钟前,帝释天被后的余韵得晕晕乎乎,意乱迷间把了回去,连沾满淫的都没换,便匆匆套上外衣了门。他能料想到,自己的外阴一定被泡得发白发涨,不然怎么会成这个样……帝释天羞耻极了,间的黏湿昭示着他的淫,站起的一瞬间,清直接顺着往。他不敢回看,转椅的坐垫恐怕已浸了一小滩深的渍。一旦阿修罗注意到……于是他放弃去理好一塌糊涂的花,重新坐。
失去他健壮躯的遮挡,窗外的寒风拂在帝释天上。在冷意的刺激,他突然回过味儿,清醒地认知到自己了多么荒唐的事。一旦被阿修罗发现……帝释天承担不起可能的后果。莫大的恐慌涌上心尖,帝释天顾不上其它,他霍然起,在阿修罗略显惊诧的目光中,帝释天的起伏了数。他僵立着,绝望地发现,他已失去了挽回的最后时机。
阿修罗挑眉,长臂一伸:“那就把窗关上吧。还不舒服的话,我送你回去?”
“帝释天,你不舒服吗?”阿修罗见他缓解了少许,关切地询问。
“不用!”帝释天忙阻止他,“不好意思,我今天的状态糟糕成这样,怎么能反过来麻烦你。我们刚才讲到哪里了?”
“不缺钱就好。我还说给你介绍些别的工作呢,主播一类的。”
“是吗?生活偶尔现‘意外’,会很有趣吧。”阿修罗重新开始转笔。他娴熟的手法似乎受了某种影响,漆黑的钢笔拧转数周,一滴墨便从笔尖甩,溅到帝释天光洁的手背
回正轨,说:“不要耽误时间了。你正确率很,不过曲线这边假设得不太对,我给你演示一。”
失去通风条件的室又闷又,腥臊气挥之不去,被蒸得充斥到每个角落。但比起燥,帝释天更畏惧寒风温柔抚摸潜藏的险恶用意,他摇婉拒:“不必,今天的‘小曲’够多了。”
又又重,和他淫的气味其实不太类似。但紧张之,帝释天的官不比平时锐。他还没辨认完,阿修罗便直起,问他:“帝释天,你真的没问题吗?要不还是稍微开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