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在线

“那，璎璎想要什么？”

“我……我想要一盏灯，独特一，以业火燃。”她认认真真，幻想着自己有一日拎着这盏灯，哪怕他不在边，也恍若永远相伴啊。

殷璎同姜牙殿的时候，两旁舞姬正慢慢散去，明晃晃的烛火后，端坐着纣王。两侧轻纱遮盖住女曼妙的姿，不用猜测也知，是妲己和九雉鸡。

殷璎完全不明白纣王为什么脑补到了妖孽那个方向，唯有抱紧了青萍剑，答：“那个……不是什么妖孽，是女儿的老师，对了父王，我的灯呢？”

待走到寿仙门，等侍通报的时候，只好等着。

见纣王如此，先前略有一丝诧异和动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殷璎冷冷一摆手：“不必了。”忽而用手向右一指，一红光纵过，如同被呼唤一般，一秒阴阳两仪灯已被她拿在了手里。

“等你就知了，妖么，还有两个呢。”殷璎淡定，“你也别太激动，也别随便用三昧真火玩烧烤，天人自有妙计。”

玉石见这个讨厌的老也要跟来，心里更是不兴，狠狠地瞪了对方一就和申公豹结伴而去。

纣王闻言：“也是。璎璎，不若你先在里住，改日找来再给你如何？”

索了一，：“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一扭，才发现申公豹早已不见了踪迹。

正想着，侍又尖又细的嗓音自传来：“宣公主璎，庶姜尚觐见！”

“那就国师如何。”纣王倒答应的快，又亲自安排了殷璎的殿，分了若人，才放他们离去。

她脑海里倏忽划过了一个画面。

姜白熊奇怪：“王里为何有妖？”

申公豹本是能言善说之徒，不过是一段路的功夫，就哄得玉石对他全心全意信任，只差连自己三妹的来历都交代来，只是也从他中得知了后面那白熊真名叫姜牙，脸刷的一白。

玉石同申公豹，并未受到传唤，先行在殿外等候了。

“老师！”忽而喜悦地奔上前去，拉着那人的袖，甜甜笑：“总算等到你了！有什么好宝贝，先让我瞧一瞧？”

姜白熊：“一切都听师吩咐。”

不记得是多少年前，她着大红衣裙，裙最角绣着大片红莲，既清纯又妖艳。她的长发披肩，左右各有一个小包发髻，可俏。那时的她双手托着腮，在空旷的偏殿里不知等着谁的到来。

“老师偏心，从来没给我炼制过法宝，这些我都不要。”

“女儿学了些术，见笑。”她轻笑，拎着两仪灯，又隆重介绍边的姜白熊：“父王，这位是昆仑山学而来的姜牙长，如今人才奇缺，不如，父王封他一个官职？”

“梓童？你上次……”

殷璎趁机去把先前姜后中的人要了来，她倒不会在王里常住，只是一想到那些人的结局就觉得骨悚然。随后又安抚了一称无功不受禄的姜牙，让他披红挂彩，骑着大归家。

她不想给二妖行礼，就懒洋洋朝着纣王鞠了个躬。旁边姜牙见到妖心里也不乐意，也只是稽首。

纣王面上划过一丝不喜，见到女儿的欣喜也被浇灭了一半，只是：“璎璎，两年前听闻你在东鲁休养，孤也算是放了心。只是那日，与你同来的妖孽是谁？如今可无恙？”

姜同学受到玉石投来的目光，有些莫名其妙：这妖想甚？他是有老婆的人。

如今，寿仙几乎变成了纣王会见朝臣，平日里办公的地方了。缓缓走这座吃人不吐骨的殿，妖气郁的让姜牙忍不住皱眉，但忆起殷璎先前所说，忍着没有发作。

她左挑右选，总是不满意。

那人轻笑着俯，衣袖里涌各种稀奇古怪的法宝，转间堆满了整个石案。各种神珠啊，幡啊，铃铛啊……

殷璎想着姜牙的事儿，其实不怪姜同学单纯，实在是元始天尊一代宗师，什么话都简洁明了有禅机，姜牙以为自己要辅佐明主，自然是会先选择帝辛。如此天赐良机，她不介意伸手把搅得更浑浊一些，然后坐着看戏。

妲己恍如刚刚睡醒似的，众目睽睽抱住纣王的手臂，声：“大王，多久之前的事儿了，我怎么记得清楚？许是不知放到了哪个角落里，一时间，去哪里找。”

殷璎抱着青萍剑，拎着阴阳两仪灯，在黑夜里慢慢前行。灯火忽明忽暗，殷璎走着走着才发觉周围景似在王，又非王，似乎是行走在阴阳两界的交界，不再受时间空间的局限，轻轻一迈，原本是在分官楼前，一秒就已经现在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