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
随着奔涌,林双目轻闭,长叹一声,终于抵达了峰,一轻飘飘的,但接着又无比沉重。
当然,从到尾,林承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
他们还是如往常一样一起去学校。
只是林双显然已乱了心神,她的授课也显然不如往常专注,有那么一两次忘了自己讲到了哪一分,还记错了昨晚布置的作业。
消散过后,那条遗落在弟弟房间中的再次唤起林双的恐慌。
对于林承的神表现,她实在无法判断林承究竟是怎样对待那件失,又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发生。
林双隐隐觉得,或许弟弟也经历了与自己同样的心理斗争。
然而,假如他怀着和林双同样的心与,以致最终产生了无可逆转的反应,那又该如何是好呢?假如这萌生的不关系从幻想成为了现实,又该如何面对未来的人生呢?林双不知。
她希望自己永远也不要知。
当晚,林承已经睡,林双仍是失眠。
她自知已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假如从此以后将此事埋藏心底、不再想起,或许生活依然可以如常。
但她的肉与灵魂总是那样针锋相对。
自对的望终究只是饮鸩止渴,她知、到自己需要、需要浇灌。
她的灵已涸了十年。
恍惚之间,她看见了弟弟的影。
他的手中正抓着自己遗落的
那条,而包裹着的正是林承的间阳。
那阳的模样林双却看不分明――究竟是长是短、是是细、是黑是红,她看不到。
但林双知,那正是自己渴求的东西。
「弟弟是不是也正在自呢?他这个年纪的孩,应该早就会有这种冲动了。」
林双一想起那紧紧贴合自己私的柔布料,此时可能正包裹着弟弟的私,便火燎绕、不能自已。
「用它裹住弟弟的肉棒,然后轻轻地、轻轻地套……那东西一定很、很脆弱,不能太用力,要温柔地抚……慢慢地、慢慢地让小承兴奋起来……最后,他会把――稠的、带着腥味的――在里面……」
林双的弓起来,眉颦蹙、息不止。
她的床单上又一次被浸湿。
一瞬间的兴奋之后,她又陷无边无际的寂寥。
「又一次了……弟弟你呢?……有没有让你舒服呢?你……是不是把给了呢?」
林双忽然觉得,将那条留给林承或许并不是什么坏事。
在这无尽的黑夜中,那片轻薄的布料好像在他们之间建立了某种看不见却烈的鸿沟。
「假如你有什么想的事,就尽吧,不会怪你……把一切都给你了,只要你想要,甚至……」
林双想到这里,又立刻打断了自己的思绪。
「无论如何,就把那条留给他吧……只要他不主动提及此事,就可以永远保留那件宝贝……」
想到这,林双甚至忍不住了甜的坏笑。
她觉得心里像是放了什么负担,此刻轻松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