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的，一次死两人不好掩饰。」

        拖着父亲走了一段，王海洋突然停了来，呵呵笑了声，「为了不让你妈举报我，庭梓，过来帮我搬……为了你，我想你妈不敢举报的。」

        听到父亲这样说，王庭梓意识地站了起来。

        可是他刚想走过去，李彩娥就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小：「庭梓，你不能去！」

        这反而惹怒了王庭梓，他以为母亲还是舍不得爷爷。

        王庭梓弯腰，开始用力掰扯母亲的双手。

        「庭梓，你听我说，王海洋不是你父亲，你爷爷才是你父亲。」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王海洋和王庭梓一惊呆了。

        「你胡说！」

        王海洋尖叫起来。

        「我没有胡说，还记得我们结婚两年没怀上，去市里检查的事吗？」

        「诊断结果不是说我们都很健康嘛，过了没多久你就怀上了庭梓。」

        王海洋还是不相信。

        「哈哈，你回忆一，诊断结果是我告诉你的吧。你那天没时间去，是我一个人去的医院……诊断书上写着你是死症，本不可能让我怀孕。你不信的话，那份诊断书我还留着呢。」

        李彩娥嘲笑着丈夫。

        「不可能。」

        王海洋无力地靠在了墙上，手里的王向阳到了地上。

        「那和爷爷有什么关系？」

        王庭梓木然地追问。

        李彩娥咬了咬牙，「那个老畜牲，回来后我把这事告诉了他。他让我先不要告诉你，他来想办法……过了几天，他给我了药，把我迷奸了……事后，又是跪求饶，又是说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只求我给老王家留个后。」

        「然后你们就上瘾了，这十几年里一直保持着关系？」

        王海洋讽刺。

        「我本来打算怀上后，就和他断了联系。可是你呢，说我生了小孩后，面变松了，起来没意思了……我就问你，你有多久没上我了？」

        屋里一阵沉默，李彩娥又说：「你想杀他我不反对，保证不会检举，但你不能让庭梓动手，那是他父亲。」

        哈哈哈，王海洋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个大笑话，「我们家还有什么人？我不相信你的话……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让庭梓帮我，然后我们一家三照旧；另一个是我和你离婚，你们三人一起去过，但我不会帮你保密的，我会直接和法官说，因为你乱生，所以我才离婚的。」

        过了一会儿，王庭梓站了起来，掰开了李彩娥无力的手。

        父两人，不，是兄弟两人一起把父亲抬了厨房……屋外突然刮起了一阵狂风，石榴树剧烈摇晃起来，树叶和小石榴扑簌簌地落了一地。

        安排完王向阳的葬礼后，王海洋脆卖了乡的老宅，带着李彩娥和王庭梓去了外地。

        从此后，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

        一年后，王海洋的独栋别墅里，深夜。

        王庭梓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沙发里，手里抱着个急救箱，听着楼上隐隐传来的打骂声。

        过了好一会儿，王海洋才醉醺醺地从楼上来，推开门去了。

        王庭梓飞快地站了起来，拎着急救箱上了阁楼。

        阁楼的门开着，王庭梓来到门，就看到了躺在地板上，一丝不挂的李彩娥。

        由于很长时间没有晒到太阳，李彩娥白了很多，瘦了很多，更显上青一紫一的鞭痕，那是王海洋用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