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一旁的鸟,彬赞叹地说:“没想到你们两个弱女,竟然能撂倒一个壮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他从来没有想过,这次的救人行动居然会是这样收尾。
一冲房之后,看到的景象却令两人顿时哑无言。
彬确定没有任何危险,才专心地看着另一名女的面孔,原来是那时候与可人约在PUB的女,他微笑说:“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有这个荣幸,请问芳名吗?”
“芳名就不用了,”女搓了搓手上的鸡疙瘩,没想到还有人用这么老套的问法,“只是没想到见到你两次而已,居然都是我跟可人在危险当中。该说是幸还是不幸?”最后那句话,女揶揄着彬,他听完后,也摸摸鼻,自认没趣地想要找寻着可以绑缚壮汉的品。
烈从惊讶中回过神来,受着在他前那的躯,不发一语地紧紧地抱着可人,他的心可能是这一生当中得最快的时候,当他在外听到尖叫声,还以为她发生事,什么也没多想就直接冲了来。现在冷静来思考,其实他们这么不仅会使得可人更加陷危机,也可能让自己也落对方的手中。
“需要帮忙吗?”女看到彬左顾右盼,不解地开询问。
“你们了什么?”许久,烈瞪大着双,困难地吞了吞唾,发声问着前的两个女人。
他们看到两个女人背对着门,一人一手拿着长条棍棒,用力地往倒在地上的人猛打,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地上的男人已经翻了白,但是两位女士却还是一边尖叫一边挥动着手中的凶。
“啊!烈,你来了。”可人听到烈的声音,上停止疯狂的攻击状态,本想要冲到他的怀抱中,但是看到自己手中还拿着凶,连忙丢在一旁,往人的方向飞奔而去。
“喔,我了解了。可是这里为什么只剩一个人看守?”他以为对方会设置着大批人等着他们前来,好将他们一网打尽才对。
女笑了笑说:“我以前参加过术社团。”
彬拿了两条绳,连结成一条,将躺在地上的壮汉绑个死紧,他心中存着一个疑问,问着女说:“你们怎么挣脱绳的?”
“但是啊!他们都没有想到我跟小鹂可不是滴滴的女生,我们就趁那个人吃饱喝足,趴在桌上睡着的时候。小鹂偷偷解开绳索,幸好我跟小鹂的包包没有被他们带走,我们就从包包中拿特制的伸缩棒,
“看起来没有其他歹徒的踪迹。”彬边说边观察四周形,查看完之后发现没有任何异状,他走到躺在地上的壮汉边用力踢了几,看他上那么大一个包,醒过来应该是几小时之后的事。
“找个东西将地上的人绑起来啊!”彬看完四周,真的可以说是家徒四,一张桌上有吃剩的残渣,桌旁还摆放一张椅,角落的边边放置着一张勉称之为床的木板,幸好上还留有两条绳。
“这个我知,我有偷听到他们谈话。”可人甜蜜蜜地窝在烈的怀中,“他们好几个人吵成一团,都说要派人来看守我跟小鹂,好像这件差事会让他们有很大好,每一个人都互不相让,吵到最后他们只留一个人来看守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