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扩张到江浙一带,本人愿意作为代理……”
白斯文了一冷气,人已经飞奔到河滩上采砂去了,那去势之疾,据现场的人估计,可以达到江湖轻功前一百名,不但如此,当天他一天了三天的活。
一个月只十天活,再说要女人有女人,要酒有酒,兄弟是乐不思蜀了!”
变得勤勤快快?这是白斯文自己亲验的,他当初偷懒成,三天只了一天活,郑老虎请来砂场的七大手,什么厉害的刑罚都给他试了一番,白斯文真是特殊材料制成的人,试了这么多刑罚都能保持着杀猪般的叫声,直令砂场的劳动效率整整上了一个层次。
郑老板当即派人去陈山村号召一:“没钱买七彩球不是?那好办!”
他放利贷的手法无师自通,只比少林寺的大和尚弱上几分,可是这些人都不防备,上既然已经无分文,还不如借个几钱来周转一。
当年早慢熊死守新野,发给官兵大量自印的银票,官兵开赌动不动就拿上百两的银票来,郑老虎便是那时候早慢熊军中的一个小军官,学了故主的旧智,开砂场给的工钱也是他自印的银票。
一时间郑老虎便多收了三四百壮,至于雅易安这帮人也有了路。
白斯文更狠的是,当他明白七彩球是什么玩意儿后,当即向郑考虑上了一策:“老板,这七彩球完全可以利用啊!这好几百壮啊!”
却原来是登封郑老虎的采砂场和步惊远联合提供买彩服务,你如果中了七彩球,那好办得很,还了郑老虎的银钱拍朋屁走人便是;若是没中,那也好办得很,您只要在郑老虎的砂场里打上几日短工就能继续买七彩球。
受了这么重的刑罚,可人的潜力还是无穷,第二天白斯文赖在床上不起来,有气无力地说:“老不行了……昨天被打得这么惨,非得卧床三月不可!”
一般我们十分形象的称呼这种人为“狗
叶飞一听这话当即急:“请问贵教有没有将七彩球向江西扩展的打算!本人愿意江西省的总代理!”
这借款服务不是郑老虎和步惊远直接面,而是通过雅易安、云丹来代理,这样一来,他们也能从中分一块利来买彩,郑老虎大方得很,当即允诺,这些壮在砂场打上一日短工,他们这些代理就能捞到一天的好。
这等银票,只能在砂场通,唯一可以购的所在也是郑老虎二媳妇开的小店,态度恶劣,堪称官营商店不说,价涨得乎外界想象,而且往往是限量购买,只有到了你可以离开砂场的时候,郑老虎才肯兑碎银,只是他在这其中的油更大。
白斯文赶紧赞:“老板英明!老板英明!老板实在是英明!”
结果郑老虎说了一句:“那好!叫弟兄们照昨天的待遇打上三个月就行了!”
郑老虎珠一转,扔给白斯文一个昨晚上的馒,然后阴笑:“几百壮啊……好一个七彩球啊!”
特别是白斯文到陈山村亲说法:“郑老虎的采砂场待遇从优,一向是单日活双日休息,每日只三个时辰的活,每月可以轮休两日,逢年过节连放九天假,吃住,冬天发两套棉衣,天发两套单衣,秋天再发一套秋装。每年发六双鞋,场中设有青楼、酒馆免费招待,每个月发二十两工钱……”
步惊远可以给一好大的胡萝卜,客客气气地请了这些武林大豪一顿,酒喝到尽兴的时候,步惊远了一个将七彩球扩展到开封府的意思,雅易安当即站起来:“贵教的格局实在是太小了些,怎么能就限制于开封府这么一个地方……这七彩球是天上地绝无仅有的东西,甚至不能限制于河南一个地方!”
从此以后,他勤力活,一天只半的活,其余时间就在河滩上来回转着,一有风草动就回的郑老虎:“老板!这风不对,前几天来的那帮人想跑啊!”
郑老虎对白斯文也很重视,虽然没编制到自卫队去,但允许他一天只半天活,时不时发些银钱,只是郑老虎砂场里行的银钱与外地不同。
所以白斯文虽然拿了郑老虎的银票,可是只能维持不饿不饱的局面,因此专门劝这些新来的人:“兄弟们,初来砂场人生地不熟,兄弟我可以好心借些银两来……”
”,白斯文经此挫折之后,替郑老虎卖命格外卖力,前次黄羊那帮人从采砂场逃跑,就是白斯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咬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