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勘也答了句:“受教了!”
“登封多少年没向河南省上交一文钱的皇粮国税了,可这位白县令一上任就打开了局面,不但把去年的皇粮国税都给交上来了,就是历年积欠的也给交清了!人家就是有办法!”
许知杰在一旁赶紧说:“大人说得没错!我们大人虽然治军严明,却是兵如!”
只是许知杰事后却对雨小将军问:“大人!这白县令当真和白旺白大人有旧?我怎么一风声都没听到!”
多亏这位白县令在其中了大力,但是登封县在其中有些差错也是有可能的!”
雨小将军淡淡地说:“我又没给他什么明明白白的提示,是他自己想法太多了……再说了,我也没给他什么承诺!”
李通的想法却是与王勘大有不同,他正是意气奋发之时,这一次刚一京,徐家一族派的说客就把他包围,这登封白县令在他心目中已经成了天间第一等的贪官污吏,他不由想起了一句反诗:“杀尽不平方太平!”
熊大师兄更是怒:“也不知长脑!杀了这么一个三品大官,你不要脑袋,我们大人还要脑袋!这一次你们只把这死老侍候好,有什么消息和雨小将军通风报信便是!我们大人岂是那么容易就翻船了,有苏会办和雨小将军,什么大风大浪都可以安安稳稳地稳坐钩鱼台!”
雨小将军却是很从容地说:“我带虎翼军在登封驻了半年,这其间的钱粮支差都是这白县令一手筹措的,这位县令在这方面办得甚好!不但如此,我带兵剿匪,也
雨小将军也满意王勘的话:“说得好!我带兵十年,也算是有些心得,什么奸淫劫掠之事,雨辰那是一力禁绝的,如有违犯定斩不饶,可若是官兵有些风故事冒来,我却是大人大量,尽量给予方便……不信你问知杰!”
这话里有话,王勘立即理解了另一种意思:“莫不成你的光比我雨小将军看人的光还要厉害?”
雨小将军继续说:“这一次若去登封府,我送王勘老弟四个字,那便是‘秉公办理’!大伙拿的都是大顺朝的奉禄,自然要尽心尽力地替大顺朝办好事!”
许知杰回想起这一席谈话,雨小将军确实没许什么承诺,却是让王勘恩不尽,果然是当年力守襄京的英雄人,这武当山的太极拳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说到这,雨不将军猛得话锋一转:“当然了……雨辰与白云航相时间不长,对他了解还不够,若是被他蒙骗也是大有可能的……”
这等草莽中的人,有时候实在太过刚烈了些,他一路行来屡番痛骂白云航,却不知他的随从之中很有不少洛河七妹的人。这帮公人早就听说过了白云航的威名,其中有几个新招安的公人捕快当即对赶来信阳坐镇指挥的熊捕说:“那狗官着实是不要脸,整天就知大骂白大人!在咱们河南绿林上谁不知白大人是一等一的好官!要不要咱们一刀削了他脑袋,或者……”
原本白云航的想法,徐震去当颍都尉,让熊捕带一帮人去洛,而收并黄河上的地盘,有着彦清风和洛河七妹一旁策应,这事应当能办得很稳妥,哪料想两方的反弹都很激烈,特别是黄河帮,当真不失是天间的一大帮派,基很稳,现在在黄河上集结
王勘有了雨小将军这番提,那是激不尽,就差递上门生贴了,千恩万谢之后才离去。雨小将军这中餐简朴得很,却当真是让王勘在心掂量掂量李通翻船的可能。力求让自己不要一同陪葬,就连当晚徐家请的晚宴也没去了,只是依旧重复了“一定尽力”的旧话。
雨小将军又把问题绕回原:“刚才说到哪了……对了,还是登封白县令的事上!他这个人,照我的看法,还算是个好官,没办什么天怨人怒的事!知苏会办为何如此重于他?”
王勘一副满脸惊讶的样:“这么说来!这白大人还是一位能员了!”
那个稳重汉又问了一句:“熊大师兄!早就听说过你的威名了,听说熊大师兄接去要去黄河上买卖?到时候可否照应着兄弟们?”
这人以前是蒙汗药开黑店的人,结果他刚开,一个稳重的汉就说:“说什么胡话了!铁李通的名字你们又不是没听说过,虽然这人不在江湖排行榜上,可是武功着实厉害,我昨天见过他演练刀法,着实是个人!再说他边跟着那么多护卫,怎么动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