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没你帅。”

关熠好像没有听见。林赛拍净衣服上沾的烟灰，快步跟上去。

他们就近回了林赛家。林赛浴室照镜，发现额角青了一块，颧骨上被指甲刮一粉红的长，已经结了痂，衣服上还沾了一男人的鼻血。林赛脱了上衣，扭着发现了背上的那块淤青，骂骂咧咧地去洗澡了。

林赛的右手臂挂在他脖上：“他前男友长得怎么样，帅吗？”

玩得起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两个人都起不来床。窗外已经日上三竿，床上隆起的两团却毫无动静。过了一刻钟，林赛终于醒了，他翻了个，睡到关熠的枕上，朦胧中摸到边的人，一把搂住，又亲又摸。关熠被他醒了，脱不开，整个人缩被里躲他

“你为什么不交？”

关熠顺着林赛的脊一段一段地摸去，他跟着伏丨，吻了吻林赛耳朵尖上的那颗小痣。林赛扭过来，关熠又吻了吻他。“我认识他的男朋友。”关熠说，又改了，“应该是前男友。”

林赛从他的袋里掏打火机，自己了。糊地问：“你怎么知我以前烟？”

“记这么清楚？”

“二上学期。”

“大分时候是吧。谁知长大了反而坏事。”关熠往前走，示意林赛跟上，“回家吧。”

“屁。”

“嗯。在学校里的，第一次就被老师抓到了。他让我把烟交给他，我没有交，所以写了几千字检讨，还打扫了半个月教室。”

“记得记得。”林赛暴地打断了他，微微着气，撑起上半，摸到茶几上的钱夹，从里面取两个安全丨套，扔给关熠。“我还没那么玩不起。”

等到关熠也洗好了，林赛浴室清理伤，关熠站在他后发。两人挨得很近，空气里浮动着湿温的香气。林赛在镜里和关熠对上视线，问：“那个男人是谁，你前男友？”

“你挖他墙脚啦？”

关熠吐一烟雾，笑了笑：“我偷的同学的烟，不敢讲。”

“你居然这么叛逆。我以为你是那种每天放学就回家的乖宝宝。”

关熠看了一还剩一半的药油，完全不想理会林赛，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疼得林赛嗷嗷直叫，背肌肉都绷紧了。关熠停了一会儿，林赛重新放松来，腰塌去，落地灯照得他背上一片金黄，中间一浅浅的阴影。

关熠连声附和，又去吻林赛，过后咬着林赛的耳朵，问：“你还记不记得你欠――”

林赛咬着香烟笑。关熠又问：“你什么时候开始烟的？”

“不是。”

关熠问：“你上有没有伤？”

“喂，你和刚才那个傻×有什么仇？”

“原来有一段时间得凶。太多不舒服，还得上一味。”

林赛掀起上衣给他看，关熠拉他去上药。林赛趴在沙发上，关熠往手上倒了药油，替他背上的淤青。林赛注意到关熠小上也有一块淤青，指给他看，关熠说他自己知。林赛研究着药油瓶背面的说明：“还有两个礼拜就到期了，今天把它用完。”

“你自己说的，吃了好多糖才戒掉。”

“那时候我还没回国，这么早的事你都记得。那段时间吃糖把我吃恶心了，再也不想吃了。”林赛看了关熠一，他正弹烟灰，“没看来你还是老手。”

“初中。或者刚上中，记不清了。”林赛随手弹了弹烟灰，“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