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刚刚是我一个同学在跟他玩,我就是个看闹的。”
说话间,他们了大门,苏昂正坐在院里喝午茶,朝他们懒洋洋地一挥手。林赛打量了一番宽敞的院和苏昂背后的大别墅,认真地说:“我也想当这样的妈宝。”
“见过生的脱骨凤爪没有?泡得雪白,跟你一样。”
林赛先教关熠握杆。球桌正上方的灯光雪亮,照得关熠两只手白得发青,手背上青蓝的血清晰可见。林赛不自禁多看了两,说:“你也太白了吧。”
三天后,秦星晓过生日,在她爸爸开的饭店里大请客,林赛不好推掉,捱到将近晚饭时间才去。女生们在棋牌室里聊天,秦星晓说阿飞在桌球室。林赛了桌球室,没有见到阿飞,有三桌人在打球,最靠边的那桌只有一个人。林赛走过去,在他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儿!”
林赛的心顿时有种诡异的微妙。
林赛走过去坐,不留神踩到草丛里的一颗石,脚一,扑倒在苏昂面前。苏昂连忙来扶,中:“我儿见父狂喜至此,实乃大孝,快快起来!”
“菜没意思。”关熠两只手撑在球桌边沿,“我不会玩这个。”
“不然你教我?”关熠问。
林赛被他深闺怨妇的语气惊得虎躯一震,猛坐起来,怒:“去睡觉!”
因为这份“孝心”,林赛九月中旬收到了苏昂给他的一张音乐节门票。苏昂临时有事,打算把票送给林赛。然而林赛没什么兴趣,谢绝了苏昂的好意。
苏昂说:“我听说有人约了关熠去。”
“不要这么玩不起嘛。”林赛连忙拦住他的去路,把一球杆他怀里。
关熠回一看,林赛就笑起来,摸了摸他的。“真乖。”
林赛觉得没劲,随手在糖果盘里抓了一片香糖,剥开嚼起来。
这天晚上临睡前,林赛亲自监督关熠把闹钟调早了二十分钟,才抱着自己的寝去了客厅――他觉得自己和关熠孤男寡男,同眠一室实在不妥,第二天就搬去客厅打起了地铺。他一躺,关熠就从拐角后探个脑袋来,问:“你真的不来睡啊?”
“可以啊。”林赛笑一白牙,“先叫爸爸。”
关熠霸占了六天林赛的床,第七天午终于收拾行李去了苏昂家。林赛搬回卧室,拎起关熠睡过的枕,一阵风从窗外起来,掀起淡淡的香味。林赛狐疑地在空气里嗅了一阵,最后低在枕上闻了闻。
关熠说:“那还不快去认爹?”
学校,前座的男人朝林赛亲切一笑:“兄弟,这型号真帅。这么巧,你也来送女朋友上学?”
“你同学呢?”
林赛沉默了一会儿,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关熠已经习惯了被他占便宜,只当没听见,说:“阿飞刚去洗手间。”
……,关熠这狐狸,都被香腌味了。
“去楼上包房了。”
“信你个鬼。”林赛说,“阿飞这个玩得好,你不会他还跟你玩?”
林赛随便答应了一声,拿起一球杆,一杆推球,得意地朝关熠笑了笑。“来比两把?”
“那我走了。”说完转就走。
关熠打电话来说落了充电,林赛正好要门,就给他送过去。苏昂的家在近郊,关熠到地铁站来接他。林赛问关熠,苏昂为什么还和父母住在一起,关熠调侃说,因为苏昂是要和父母住一辈的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