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赛意识看了一走来的秦星晓三人，刚一犹豫，就听关熠昂说：“人家和学妹一起来的，你半路截什么胡。”

去饭馆的路上林赛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他佯装无事地和关熠搭话，关熠的反应都很平淡，平淡得好像对待阿飞和苏昂，甚至他对阿飞比对林赛更加。林赛无缘无故坐了冷板凳，渐渐地心里不太快，最后索也不说话了。

苏昂一副甚懂此的语气：“没让你听音乐，让你去看女。”

苏昂说：“我们去吃饭，关熠病刚好，忌，没人陪我喝酒。你来吗？”

秦星晓大约听见了，立即大方地让他们一，两个女人乐得去过她们的小世界。林赛越过隔在中间的苏昂去看关熠，关熠好像浑然不觉。

邻座的两个女孩激动起来，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紧挨着林赛的那个女孩把关熠从到脚夸了一遍。林赛在一旁听得心如猫抓，只想伸过去告诉她们：你们没戏了，他是个弯成蚊香的基佬，还喜我。

你还跟我装酷？老比你更酷。

租车里安静来，后座中间的阿飞讪笑：“有、有过于安静啊，哈哈。”

问：“你怎么知演的事？”又说，“我只是去看看。不如你也来？”

苏昂问：“看到关熠弹琴没有？”

演的主要目的是宣传，规模不大。林赛他们的座位在中间靠后，还是能将台上看得一清二楚。中途林赛去了一趟洗手间，回到座位，秦星晓和阿飞不见踪影。林赛到有些索然无味，想要先走，正给阿飞发消息，忽然台上响起钢琴声。他抬瞟了一，继续打字，猛地又抬起了。

林赛说：“看了啊。我觉得蛮好的。”说完去看关熠。关熠并没有显得非常兴，只了，说：“谢谢。”客气得倒有些疏远。这态度使林赛一时间有发愣，竟没想到接去说什么，只好呆望着关熠。关熠已经把衣服换了回来，穿一件白的印花T恤，外面罩一件鸭青的亚麻衬衣，袖整齐地挽到肘弯。他又变回了林赛熟悉的那个衣冠楚楚的小白脸关熠。

林赛这才想起关熠是个弹钢琴的。也许是因为关熠和他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打游戏，林赛常常忘了关熠的本行，总觉得他更像是个游戏代练。当然，脾气非常好的那种。

第二天阿飞就在艺术中心门见到了林赛。阿飞问他有何贵，林赛其名曰“来接受的熏陶”。

演结束，林赛跟着秦星晓他们去见她那个弹琵琶的学，说是一起吃饭，刚好在过上碰见了苏昂和关熠。苏昂永远是笑嘻嘻的模样，跟他们打招呼，林赛搂了搂苏昂的肩膀，关熠站在一旁，对上林赛，脸上的笑容淡得仿佛随时要消失似的。

八个人拼了两张桌，酒过三巡，空瓶堆了半桌，阿飞搂着苏昂的肩膀叫“老弟”，边的林赛几乎被他挤墙里。他们聊发动机、汽车、足球和篮球，关熠东张

“不去，没意思，没兴趣。我只是个没有音乐素养的俗人。”

我丨靠，台上那个穿得人五人六的男人怎么好像是关熠？

我惹他生气了？林赛心想，不应该啊。

林赛这么想着，又看了一台上的关熠，心想：虽说是个基佬，不过确实蛮帅的。

关熠不跟他们一起吃烧烤，去隔粥店买生粥，回来时带来几个男人。阿飞定睛一看，和其中两个人同时惊奇：“原来你们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