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熠窝在沙发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吉他，一直没听见林赛的动静，他问：“你不会去厕所给我接喝吧？”

“没事。”

关熠疑惑地看了一林赛的丨裆：“你？”

“没事吧？”

林赛一拳把关熠打倒在沙发上。关熠索躺不动了，问林赛：“你喜哪种类型的？”

两人坐在沙发上各自看手机，没一会儿关熠就伸过来，看林赛在看什么。林赛在看摩托车的视频，没有空搭理关熠，伸手把他的推开了。过一会儿关熠又凑过来，林赛再推开。关熠第三次凑过来，林赛已经看完了视频，索不理会他了。

林赛一动不动。关熠也不动。僵持了一会儿，林赛对上关熠的睛，忽然一瞪，站起：“怎么还没懒死你？”

“长，长得白，有有腰的那种。”

林赛不明所以：“看什么？”

林赛从关熠上爬起来，关熠伸长手臂把吉他放到一边，一温的香气从他的领升起来，扑了林赛一脸。林赛一愣。

关熠拍了拍吉他，对林赛说：“你。这个很贵。”

林赛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就说：“没什么。”

关熠抱着吉他往里坐，给林赛腾位置，不等他坐稳，林赛就迈了过去，踩到关熠的脚，一栽到关熠上，额不偏不倚磕在吉他上，“咚”的一声闷响。

林赛把自己的手臂和他的并在一起看了看。“白。”

林赛想起这桩旧账，心里略微不，关熠一停来，他就说：“你不是说你不想学吗？”

这首爵士风格的歌林赛很喜，有一段时间他听说关熠――那时候还是久风尘――练爵士钢琴玩，就给关熠分享了这首歌。然而当时关熠的回复非常冷艳：不会。也不想学。

等关熠逃脱掌爬起来，林赛已经一阵风似的卷浴室了。

“喝啊。”林赛说。

“。”关熠说，“我黑吗？”

，本没注意他弹得怎么样，最后实在撑不住了，只得移开视线去看那架大钢琴。这时吉他的曲调忽然变得耳熟起来，林赛仔细听了一会儿，跟着旋律了两句哨，终于想起来这是一首非常老的外语歌。

“……谁嫖丨你了？”

关熠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林赛白了他一：“这是我前女友。”

关熠不说话了。林赛心想臭小这回总该死心了，关熠忽然坐了起来，紧挨着林赛，没等林赛提醒他坐远，他就说：“看。”

“还行。”

“童，包治百病。”林赛把一杯递给关熠。

关熠对照片说：“前嫂好。”

林赛一抬，发现关熠本没看他，抱着怀里的吉他仔细检查。林赛问：“你居然不看看我？”

“狗林赛！”

“你要求好，这都才算‘还行’？”

关熠把手臂伸到林赛底。林赛拍了拍他的手背，说：“乖狗狗。”

关熠说：“我给你弹琴，你不该帮我倒吗，怎么能白嫖？”

“我就知你铜铁脑，上都没撞红。”关熠又低去看吉他，忽然被林赛住，倒在沙发上，狠狠了一把发。

关熠跟着林赛一起看别人发的动态。林赛开一张照片，关熠说：“左边这个漂亮。”

“不疼。”林赛说，站了起来。

林赛觉得自己仿佛被丨扰了。

关熠放吉他，说：“我咙痛。”

关熠终于凑近端详他，问：“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