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法规定只能贩卖一缸中的十分一皇家染布。你不是不知吧?」陆见飞没有喝茶,却拿起茶杯的杯盖扫着杯,把玩杯。
☆、52一起到顾家书坊
这两天顾镇棠怪怪的,梁纤纤看着交握的两手想。往常这时候,他必定
「给你三声的时间考虑。」
於是,从那天起顾镇棠便忍辱负重地当陆见飞表面上的「龙阳君」,任人传他俩断袖分桃。
「我到此提,自然有足够资金。」顾镇棠对他的话不以为然。
「一。」「好。」二人同时说。
「……」他得到了合乎预期的回应,一片静默。顾镇棠听到他的话,不单不知如果回答,更怀疑是他听错了。
他看着茶倒映着他俊的脸庞,不屑的绪一闪而逝,续说:「再者,皇家染料珍贵无比,价格昂,也非寻常百姓所能负担。」
仿佛玩厌了,他才慵懒地张说话:「若要以同样技术多染几缸,必须通知圣上,等候批,而这不过是循例上要的手续,实际上本不会通过。」
「说说看,你要来什麽?」陆见飞似是觉得有趣,用指规律地轻敲旁边几桌的桌面。
「书册缎面。」
「龙阳君?我?」顾镇棠紧皱眉,讶异地张大了。
「你这样说,人家很伤心的——人家在练习练习而已。」陆见飞双手捧心,像是自认为是西施,更变本加厉地装作柔弱无骨似的,靠向顾镇棠。
「要是我答应了,便冒着欺君犯上、杀的危机,整天活得担惊受怕……」他双手抱肩,装作惊慌。
陆见飞凤向上,笑意渐深,缓缓:「皇家染布只有五缸,哪里有五缸多馀的给你?」
「怎样?很合理吧?」陆见飞知他听到,就没重复说话。
「三、二——」
「我想要五缸皇家染布。」他径自坐在陆家大厅的大椅,就在陆见飞旁。
「堂堂陆当家要染多少就多少,我要区区五缸而已。」顾镇棠没去看那妖魅的脸孔,倒是为自己斟满茶,呷了一。
「此四无人,别再装!」他紧绷著脸,颜面多搐,似快要爆发隐藏的怒气。
「那你为什麽要装?」梁纤纤好奇地眨着睛,大概清楚来龙去脉了。一切就苦了顾镇棠,但陆见飞为何忽然需要一个龙阳君呢?
「够了!」顾镇棠忍无可忍地怒斥。
「再会。」反正谈完正事,顾镇棠索起离开陆家大宅,不愿再与这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在一室。
陆见飞立时眉开笑,转用嗲语调,略带媚态地说:「但还是要照付钱唷,顾郎。」
「你……」顾镇棠顿时到鸡疙瘩,心怪异,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难得主动开说话。
「若不熟习一,又怎能在人前装得似模似样?」陆见飞抬手背,假装拭抹泪,十足戏班里的首席戏般演技湛。
他送陆见飞一记怒瞪,一副见鬼般的表清楚地表达他的疑问:「你中邪?」
「我最近需要一个龙阳君。」陆见飞笑意盈盈,吻如谈论天气般轻松。
「开个条件。」顾镇棠当然明白陆见飞的暗示,也不拐弯,直话直说。
「恕在无可奉告。」陆见飞浅笑,打量顾镇棠的神,他看来对他的解说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