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没其他人。

        布鲁斯把门反锁的时候席勒还没有察觉有什么不对，他没抬tou，只是继续着手上的工作――写教案。

        钢笔在纸上留xia整齐规整堪比印刷ti的一串英文，他一边看着桌上的教案一边和布鲁斯说话。

        “阿卡姆医院那边的qing况怎么样了？”

        唰――

        回答他的是窗帘被拉上时hua轮在轨dao摩ca的声音，哥谭大学的办公室里瞬间暗了xia来。

        席勒这才抬起tou，先是瞥了一yan被拉上的窗帘，然后目光移到锁住的门上，接着转回来看了布鲁斯一yan。他把钢笔cha回笔帽放到一边。

        “看来你有事想找我谈？”

        但布鲁斯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在他对面像个学生一样和他对话，而是手cha着兜绕到了办公桌侧面。席勒只好将hua轮椅转过９０°面向布鲁斯，然后在椅zi才转过一个小弧度时被布鲁斯伸手直接an到了桌面上。

        布鲁斯这一xia毫无预兆，猝不及防之xia席勒的tou撞向桌面，发chu“砰――”的一声，一阵轻微的晕眩袭来。

        “你到底想zuo什么？”

        布鲁斯压在他shen上，一手拽着他脑后的tou发，把tou埋在他的后颈低语，炙re的呼xi拂过后颈那一小块pi肤，chui向衬衫领kounei。

        “对你来说，只要是蝙蝠侠都可以吗？”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布鲁斯・韦恩！”

        “不要叫我布鲁斯，席勒・罗德里格斯。”

        席勒听到布鲁斯在他shen后chuan了kou气。

        “教授，如果你那么喜huan蝙蝠侠，为什么要治疗我。”

        这语气痛苦到近乎脆弱。

        “席勒，如果只能注定和你成为交叉线，我宁可不被治疗。”

        然后席勒gan觉到布鲁斯伸手解开了他的西ku扣zi，意识到布鲁斯要gan1什么的席勒剧烈挣扎起来，然后被布鲁斯qiangying地an回桌面。

        纯拼肉ti力量，他不可能是布鲁斯的对手，但如果使用灰雾。

        这个念tou只chu现了一瞬间，一个尖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让他近乎耳鸣，灰雾在他灵魂里撕心裂肺地尖叫，让他半雾化的shenti震颤着变回了wu质状态。

        一个小玩意被布鲁斯拍在了桌上。

        “gao频音波振dangqi，收起你的灰雾吧教授。”

        席勒gen本没有力气回布鲁斯的话，那过于尖锐的声音似乎还在席勒大脑里回响，音波像是带着脑浆一起震颤，让他反胃。

        就在他chuan息着调整状态什么都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后xuecha了jin去。

        “唔！”

        席勒猜那是他的钢笔，他很喜huan的一只万宝龙，非常好用，可惜现在看来他只能把它丢了。

        “他后来又去过gao塔对吗？你们有上床吗？”

        布鲁斯一边用席勒的钢笔cao2他，一边把tou埋在他后背chuan息着问，呼xi透过西服，仅余re度抵达席勒的pi肤。

        “布鲁斯……看在你现在tou脑不清醒的份上，你现在停xia来我还可以原谅你。”

        “抱歉，我gan觉自己从来没这么清醒过。”

        然后席勒gan觉到钢笔离开了他的shenti，接着一个韧xing十足的，湿re的zhu状wu抵住了他的后xue，无视他的拒绝，挤开极力收缩的后xue肌肉，冲jin了他的shenti。

        “呃！”

        那个瞬间席勒的手指极力扣紧了桌面，指尖发白。

        布鲁斯将xingqi挤jin２/３，这是他和席勒平常交huan时惯用的深度，因为如果太深的话，席勒会gan到有一些反胃，那是异wu深rushenti所带来的自然而然的排斥gan，而在往常，他总是很注意席勒的ti验，自然也从来没违背席勒的意愿去zuo更多尝试。

        布鲁斯一手拽着席勒的tou发把他的tou压制住，另一只手压在他肩tou，将他整个上半shen的起伏控制住。他就这样低tou看着席勒摆动腰bu，问：“教授，他有jin到这里吗？他有she1在你里面吗？”

        席勒的xingqiruan在shenxia，完全没有bo起，只是随着布鲁斯的动作微微摇晃，偶尔撞在书桌侧面。完全没有快gan的xingai，让席勒只gan觉到自己在被一gen炙re的异wuchanong，让他有些痛苦地皱起眉。

        席勒忍着那种异wugan，气恼甚至压过了被羞辱gan，他定了定神，chuan着气对布鲁斯开kou。

        “怎么？你该不会觉得和你睡过我就要为你守shen吧？嗯？小韦恩？”

        布鲁斯停了一xia，“我确实不该指望。”

        布鲁斯知dao席勒是故意骗他，席勒知dao布鲁斯听得chu来自己是故意骗他。

        但两人依旧这样对答了，像是共同维持着一个彼此皆知的假象，从而互相伤害。

        席勒的手在桌面上抓挠，尝试着抓住些什么，但最终只是pei合着布鲁斯将办公桌撞得哐哐作响的力dao，把书册、文ju，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