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飞跃衍生――神经计算理论。要将这两个系结合起来，至少能有一个稳妥可靠的现行解决方案都是非常困难的。由于时间紧迫，吕振羽终于亲自主持项目，而吕璇，则担任父亲的助手。

“事完了？”吕振羽一只手提着一瓶百龄谭的威士忌，另一只手里着两个漂亮的威士忌酒杯。并不像是个父亲，而像是一个来找同事喝上一杯，小憩一的普通人。

吕璇现在已经不经常坐在办公桌前理事了。虽然那张办公椅可以算的上是人工程学和工业设计结合的颠峰之作，但正襟危坐的姿态仍然让吕璇不习惯。他现在就习惯坐在沙发里，捧着笔记本来工作。这间办公室里一圈都是显示各种数据的晶屏，而手里的笔记本就是让整个研究中心正常运作的心脏。

然而，在科学和技术的疆界里，这些最为尖的研究仍然受制于设备，资金和人力。数字图腾固然是一个财大气的机构，但绝对没有富裕到可以任意挥霍。吕振羽要主持和领导研究工作，要在关键的地方决心。而吕振羽在这样的局面，将理所有的实验室资源的工作交给了吕璇。吕璇要审阅每一份他理解和不理解的研究报告，批示每一份对研究中心有限的设备资源的使用申请，对某些关键设备排使用日程序列，安排好每个设备的使用和检修维护，安排好所有的试验消耗品，设备替换件，安排好上上几百个研究人员的办公耗才，安排好每个人的生活起居，安排好整个研究中心的清洁卫生和保安保密……而其中的多少事是互相冲突的啊。当这些原本吕振羽一直持着的重担骤然压在吕璇上的时候，他才明白，父亲在这些年里在繁重的工作之余仍然每年都有可观的研究成果，还能顾着家里每个人的事是多么不容易。

吕璇觉得有困，正当他闭上睛准备稍微躺一会的时候，吕振羽走了办公室，打开了灯。

吕振羽从办公室的冰箱里取冰块，给自己和吕璇倒上了酒，

400多名在相关技术领域有着领先地位的心研究院和辅助工作人员被集中在10层的一栋新建的大楼里。这栋建筑原本是为了取代建了已经颇有年的原先的研发中心大楼而在去年破土动工的。为了结构和许多特殊的设计细节的保密，整个大楼的建设全由特别设计的蜘蛛系统行建造。而现在，这栋大楼在被正是宣布投使用之前就成为了吕振羽选定的工作基地。为了赶上吕振羽的度要求，

“算是吧，全电分析仪的日程排到了周，理化实验室在等结果，基因解析实验室也在等结果，还有人工程学实验室两个老大在吵架……其他吃喝拉撒的事上午就好了。”吕璇看了看墙上的钟，说：“估计今天要有什么事的话，就是人工程学两个老大吵完了以后，至少……两个小时以后吧。”

椴儿，大概也就只有每天早上这时间，在夜班的人了班，早班的人还没完全工作状态的这时间里才能从行政大楼跑过来给吕璇一份早餐。

如果说吕璇以往取得的成绩是因为家庭，环境和兴趣的熏陶，加上他过人的天赋，那么，现在吕璇看到的就是父亲在天赋之外所拥有的东西――决策，控制和理。

吕振羽扫了一各种显示上的数据，瞄了一放在茶几上的笔记本上提示着各种工作程的图表，满意地说：“你的表现比我想的要好。本来以为你会受不了这些的。”

吕璇忙得甚至没有多少时间去看望小玛丽和玛丽安。而实际上，无论是有知觉的玛丽安还是没有知觉的小玛丽，也被研究人员们重重包围，恐怕也没有时间，没有心享受那片刻的相聚。

吕璇知，这份关心来自椴儿。椴儿最近也忙着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由于吕振羽投研究工作，原先整个集团的理工作就只能落到岳羽和她上，而青青达摩乃至阿翔的工作也无形中加重了一些。吕振羽固然只是一个每天需要休息，需要靠睡眠和来保持力的凡人，但有时候，他的能量甚至要超过这些不需要休息，只是需要电池的特殊的生命。

不由己啊……当结束了又一天繁忙的工作之后，吕璇倒在办公室的柔的沙发里，看着天花板。办公室里的灯都关了，然而，落地玻璃窗外的灯光仍然让这间大得有些可怕的办公室不至于显得太过晦暗。办公室的对面毕竟是要应对全球大大小小上千个分支机构的各种问题的行政大楼，那里已经连轴工作了10多年了……

每天在办公室隔的小卧室里起来，洗漱完毕之后，吕璇的办公桌上必然会放着一个餐盘，每天都是变着花样的丰盛的早餐。那些最需要温度来保持味的都被小心翼翼地用铝箔包裹着。虽然略有奢侈，但那毕竟也是一份认真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