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一愣,想了想才明白陆珩指什么,没有理他。
陆珩的视线并没有被完全遮住,巾毯的纹路里透细碎的光来,因为有卡通印花,所以视野里是黄的一片,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陆珩只见这个影突然盖住了自己的视线,一巾温的落在脸侧,的。他知是祁越吻了自己。
“我也已经够好了啊。”祁越回来以后盘坐在床上,面对着陆珩,“你让我住你这里,我就住你这里,现在这样,不是好的嘛。”
周冬冬满脸幸福的笑,嘴上说着“你们穿成这样,真是来砸场的吧”,但还是很得瑟的照了好几次镜,不停地
陆珩却了一圈,翻到祁越后,搂住他的腰,“嘛自己啊,现成的这不是有我在嘛。”
“救命啊~”陆珩着嗓应景的叫了一声。
周冬冬的婚礼在三周后举行。祁越和陆珩上午就去了周冬冬家里,开始这忙碌的一天。
“什么。弓虽/女/男的可不犯法。”祁越撑着在陆珩上方,加菲猫印花的巾毯是祁越他们发的夏令福利,现在正蒙在陆珩脑袋上,加菲猫的脸正正好盖着陆珩的脸,印一低错落的五官来,祁越看的好笑,忍不住隔着毯亲了亲陆珩的脸。
“陆珩,你还要脸吗。”祁越不满,“我对你的……,你的菊花没兴趣。”
你摔坏脑成了无恋了啊!陆珩在心咆哮,但嘴上还是说,“那不行,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看来他是真的有些醉了。陆珩在心花怒放中又有些不满足地想,不然不会这么的。
“除非你主动躺平了,我还考虑一。”祁越拨开陆珩作怪的手,起去浴室里放巾,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带着一回音。
“喂。”陆珩也走了来,绕到床的另一边坐,祁越微微觉到床的陷落,转看他。
祁越听了这话噗的笑了,“喂喂喂,你说这话还像个男人嘛。”说着掐尖了嗓把陆珩最后一句话重复了一遍,“多小的时候看过的八档电视剧啊,现在估计都不这么演了吧。”说完又拍了拍陆珩的脑袋,像是哄小孩似的,“这人呐,喝多了脑不清醒我知,睡吧。”说着还故意帮陆珩毯给盖上,一直盖到。
“怎么不是你躺平了啊。”陆珩双手托在脑后,打趣。
我对你的有兴趣啊。陆珩这话没打算说来,反而貌岸然地说,“也不一定,不一定要到最后嘛。”
祁越嘴唇亦是巾那柔中带着粝的,忍不住蹭了几,接着又把巾毯一把掀起,抖了抖把自己裹住,“这毯是我的,不给你。”
“睡觉。”陆珩拿着靠枕调整好角度,躺倒,侧看着他,“好了?”
“你嘛。”
尬的。随随便便又躁躁的洗完,裹着巾湿淋淋地来了,陆珩帮他打开了卧室里的空调,有凉,祁越被冻得一哆嗦,坐在床沿发。
陆珩看着祁越把自己裹成浅黄的一条,细细长长,咽了咽,把灯关了,这才摸黑找来不知何时到地上去的另一床毯,浅浅的盖了一角,侧背对着祁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