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现在只占最后一样,但分量很重。
第二日,祁越有采访任务,陆珩一大早就当车夫,开车送他去。祁越是去采访一个在祁越母校召开的学术年会,陆珩完全不理解他带病工作的,想着他一个人拄着拐杖在校园里上上就觉得疼,生怕他摔了。祁越却不以为意,觉得自己要是能约上几篇有质量的稿,估计未来好多天都不用开工了。
祁越他们的报社的新来的副社长就是学而优则仕的,与何飞的导师颇有渊源,于是何飞语气里便带有一人得鸡犬升天的架势,对着这位副社长的履历指指的――祁越有不,觉得听不去,有些事,何飞的导师可以说,毕竟是同事或者同门,但从飞嘴里讲来,就很不是那么回事了。祁越又忍不住想到昨天和陆珩父母一起吃饭的场景,赵明柔和陆珩也在饭桌上讲一些“老辈人好的八卦”,和门里那几个姑娘的兴趣完全不同,多是很俗气的,但听着就是比较有意思,能反映一些他们的观,而且语言平和,对祸事惋惜,对幸事赞。但何飞讲起来……,祁越一也不想知副社长的生活作风是怎样,是靠什么本事坐上了这个位置――拜托,自己与她抬不见低见,有睛就会看啊。
见祁越不吱声,何飞又换了话题,似乎是很正经的讨论自己在的,无非是现实工作与想象的落差,学术不自由,发论文的压力这些,听上去就没一件好的,除了他自我嘘的分。祁越讪讪的,都不知说什么好。
祁越又向前望了一何飞,看见他正
“小越。”听到突然有声音叫在背后他,祁越回找寻,一个镜的平男生走近来,“真的是你啊,来采访的是吧,是你们社用人太狠还是太离不开你啊。”他看看祁越的伤,有些玩笑的说。
祁越努力想把何飞从脑海中扒拉来,但是失败了,也就是本科时候他当辅导员助理,还与自己班级里的女生传过八卦,好像是在一起了,祁越也记得不清,然后就是连读了,在一群大一大二的学生里,就是标准的四有青年,受崇拜的。
来参加年会的人多是三三两两边走边寒暄的,何飞却是一个,于是一路和祁越同行,他摆一副和祁越很熟的样,先是关心了他的伤,又开始聊他所在的学术圈里的事。
祁越要从报告厅的后门去,有一段小小的楼梯,何飞二话不说就挽住了他的手臂,令祁越避之不及,还好一位似乎是何飞同事的女与他打招呼,何飞又忙不迭地跟着去落座了。接着也有几个和祁越认识的人招呼祁越,祁越也一一都应了,直到大会主持人开始试音,现场才安静来,少有人喧哗了。
“何飞师兄。”祁越同他打了个招呼。来者名叫何飞,是曾经给祁越他们当过辅导员助理的师兄。研究生时期还愿意当些学生的,有不少是想为留校加分,何飞也是如此,最近刚读完博士,留在本校,从讲师起。当然,与他的钻营技巧相合的,是他学术能力也很,祁越并不是因为他当过班助与他相熟,而是在工作以后向他或者他导师约稿才熟悉起来的,当然,现在的祁越,是不太记得后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