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妾生政儿,你将政儿抱在手里,欣喜若狂,抱着他去,亲对院中的人说,这是本王的世!这是本王的世!”她笑得直打跌,“皇上,当年你说的每一个字妾都记得,可是你自己亲给孩定了名分,赖不到旁人上!”
怡妃看着皇上,讥讽笑:“皇上至今仍不明白,当年不止刘嬷嬷,蕙侧妃生产前,里那位时常给蕙侧妃把脉的吴御医也临时被换成了钟御医。至于后那几个来府中伺候蕙侧妃生产的稳婆,更无一不是由先皇边的人所指派,皇上怎么就不细想想其中的缘故,妾就算再手通天,也只能暗中调换府中的人,却怎么也手不到先皇边去――”
“至于他――”怡妃鄙夷地一指一旁用悲凉神看着女宿的阿寒,“从阿蕙肚里生来后,就被米公公手的徒弟抱了府,本打算一生来便将他掐死,一了百了,可米公公非得说婴灵会折了政儿的福分,只能死在府外。如今想来,我真真后悔,为何当初要瞻前顾后,好端端留这么个祸害!”
☆、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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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当时形,她便觉得说不的痛快,笑得肩膀都耸动起来,“当时妾明明跟蕙侧妃同时发作,一在产房里生产,你却只顾打探她的形,听说孩久久不来,连规矩都不顾,非要闯产房,心神不宁地守在她的旁,你怎能知你当时服的幻药已然被到极致,拉着妾的手,却一个劲的喊阿蕙,你更不知你的阿蕙已在另一间室被施针害得血崩不止,奄奄一息――”
怡妃已然跟皇上撕破了脸,半分遮掩自己的打算都没了,极得意地笑了起来,挑衅地看着皇上:“皇上看来是年纪渐长,许多事都记不清了,你难忘了?当年有一段时间,你时常将妾跟你的心肉蕙侧妃错,有时在府中遇到妾,也会失将妾唤成阿蕙?你自己也觉奇怪对不对?不妨告诉你,当时你已经连服了三个月米德忠给你的迷药,他提前用这个法试试他的障法灵不灵验,你当时亲看着嬷嬷扶着产房的那个人,本不是蕙侧妃,而是妾――”
“你是说,”皇上一震,好一会,不敢置信:“你是说,当初父皇竟有意纵容你对付阿蕙?”
怡妃呵呵冷笑,“当时先皇了派了这么多人在府里,日夜守在蕙侧妃旁,哪怕妾行事再隐秘,焉能觉察不到当中的不对之?可在蕙侧妃死后,她们回到中,偏偏什么都没,什么都没说,你且细想想,若不是先
她的巴,“当年阿蕙刚一发作,朕便在产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孩生来后,朕更是亲手从稳婆手中接过孩,你究竟使了什么妖术,竟能骗朕这么多年?”
皇上死死盯着怡妃,中已经恨得沁了血。
“啪――”清脆的一声响,怡妃的脸颊上又添一个巴掌印,皇上将她如破布一般提溜起来,咬牙切齿:“难怪当初在你们生产前一个月,阿蕙旁的刘嬷嬷无端患了急病,朕怕她将病气过给阿蕙,不得不将她移到庄上,另换了人伺候阿蕙,如今想来,那个新换的嬷嬷你早早就备了,就为了在阿蕙边安人手,在她生产时方便残害她,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