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寒被师父吼得吓了一,慌乱:“知了。”
刘冰玉一向有些怕阿寒的这位师父,此时见清虚脸好生吓人,平日的伶牙俐齿早吓得扔到爪哇国去了,窘迫地立在原地,只顾拿睛看着阿寒,讪讪地不知如何接话。
阿寒见师父脸上的怒意稍减了些,以为师父已经不介意他给旁人送三味果的事了,重又喜起来,抱着那包心便往外,边跑边:“常护卫还在外等我呢,我得赶紧把这包三味果交给他,让他带回去给阿瑶。”
杵了一会,到底没忍住,问师父:“师父,什么叫打秋风啊?”
他五异于常人,常能听到极细微的动静。
他坐不住了,起迈步往外走,穿过几重院,到了观门,却见大徒弟正跟人说话,福元也在一旁好奇地看着那人。
清虚瞪一刘冰玉,没好气:“这是什么?”
谁知阿寒见师父过来,忙喜孜孜地对师父:“师父,您看,刘小给我送了好些吃的来。”
院里重新归为寂静。
阿寒在院里跟小童福元蹴鞠,笑语声不时飘到房里,清虚却恍若未闻,目光仿佛粘着在了书上。
师父素来阴晴不定,阿寒倒也不觉害怕,兴地解释:“上回那包三味果没能送给阿玉,阿瑶知了,便让常护卫将刚才那包三味果送到刘府去了,阿玉接了咱们的三味果,就买了好些心回
阿寒不料师父会有这么大反应,愣了一,复述当日刘府人的原话:“他们说一看我就是来打秋风的,还说每日不知有多少想来攀扯刘大人的无赖,不缺我一个,还说我胆大,居然将主意打到了小上,不打我一顿已经算客气的了,要我快。我说不过他们,只好走了。”
想起她家人对待阿寒的态度,他气不打一来,怒气冲冲奔到门前,厉目扫视刘冰玉一遍,便要发作。
清虚一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阿寒,见他被自己瞪得不知所措,目光又渐渐转为沉重,长长叹气:“你这傻孩啊――”
清虚在廊心事重重地看着阿寒的背影消失在院门,摇了摇,负着手回了房。
忽然阿寒停动作,抬看向院门外,凝神静听了一会,讶:“咦,观门来人了。”
他偏一看,顿时恼怒的表,就见阿寒面前站着一位金堆玉砌的贵小,上梳着圆溜溜的双髻,笑容可掬,不是那位大理寺卿家的刘小是谁?
清虚听得心痛如绞,断喝一声:“往后再不许去找这个刘小,听到没有?”
说着指了指门堆的一大堆心盒,因太多了,他怀中抱不,只好暂时在地上堆着。
福元听到这话,立刻撩开袍往外跑,“我去瞧瞧。”
清虚又看了一会书,忽然起疑,从书卷上抬看向空的院,两个人在外面磨蹭什么呢,怎么去了这许久不回来。
“他们竟这样对你?为何你回来一个字都未跟我说?他们都怎么说你的?”
到日暮时分,清虚仍在房看书,却因觉得气闷,敞开了窗。
阿寒这才反应过来,忙也跟在后,“我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