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可能也不懂得喜一个人是多么幸福的事。”香,“那样虽然开心,但是不一样。”
“师姑待你很好吗?”香问。
“那你,爲什么离开家呢?”香问。
“嗯,除了母亲,师姑是跟我最亲的人。”
“因爲,呵,也许是命吧,二弟自打生来就不好,爲了冲喜,家中长辈爲他订了一门娃娃亲,本打算成婚冲喜,谁知这个女却不知怎么看上了我,立誓非我不嫁……后来二弟不治去世,继母一直认爲是我从中作梗,对我诸多刁难,父亲也对我有误会。我一怒之就离开了家,因爲那里实在让我不过起来。”
大胡听着香这样讲,心里也觉得有些这样的意思,香又擡起,“那相公,你要不要回家看看呢?没准现在这个时候公公已经明白了你的苦衷,他的继室也知不是你的错了。”
“那,你母亲——婆婆她是个怎样的人呢?”香眨巴着睛问。
“若是换了我也不知该怎么了。”
听到这里,香忍不住抓住了大胡的手,大胡了她的投放,,“母亲去世的时候我才七岁,我几乎要疯了似的,父亲一老了很多,因爲是族长,也没有时间我。多亏师姑陪在我边,她其实也很难受,可还是打着笑脸开导我,后来父亲纳了填房,师姑走了,我也觉得没意思,就开始跟着药房买办天南地北的走。回到家的时候,二弟三弟都已经生了。”
大胡
大胡也叹息说,“师姑原先是我们那里最好、最笑的人,父亲爲人十分刻板,可是唯独对这个师姑十分纵容,有她在大家才敢在父亲面前闹闹笑笑。后来因爲母亲的事她发了很大的脾气,说父亲若是娶了那个女人就与他断交,后来,父亲还是力排衆议娶了那人,大家都以爲师姑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竟然走了。她走之前还来找过我,跟我说了许多话,那时候我才十岁。”
香,“这有什么想不好的,我娘天天骂我,可是离开两日我就想她了,你离家这么多年,肯定十分想念公公了吧?”
“若不是相公,没准我也嫁给了那个老坏赵老板小妾,早被折磨死了。”
“我的香是最好的媳妇了。”大胡微笑着搂着她,说,“我年轻气盛的时候,一度觉得人生不过如此,自暴自弃。若不是因爲你,没准还是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
“幸好遇见彼此,”大胡,“我现在终于明白缘分这件事,若是你我不相遇,人生又会各不相同。若是师姑没有遇见屈白岷,没准还是那副快活的样。”
“相公。”香听到这里转抱住了大胡,仰起说“相公不用担心,我以后绝不会误会你,也不会骂你。”
“母亲啊,在我心中她自然是天最好的人,若是能见到你,她肯定是很喜你的。”大胡说起母亲来的时候忍不住微微笑起来,,“我母亲是个十分温柔善良的人,她长得很,知书达理,当年不顾外祖父反对持与我父亲成婚。婚后一直持家务,对我悉心教导,就连师姑都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可惜她一直不好,父亲在民间被称爲赛华佗,竭尽全力却也没能留住母亲的命。”
大胡,“去看看吧,我还没太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