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刀直奔主题,问的同时从西装袋里套一方格纹手帕递过去。
“我……洗净了再还你。”
关夕撇撇嘴,泪打算要还他手帕,手刚伸去又收回。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哭了?”她忽然重拾有开始那个话题。
关夕没问他要带自己去哪,直觉以为他是要回家,所以顺便送她回去。
宋律扬静静地望着她没有其他动作,既不开劝也不询问她哭的缘由。
尽听得不是很真切是不是有人在叫自己,但关夕却本能的停住脚步,然后循声看去。
而她不论多么伤心,家还是要回的。
“你又不是犯人,我也不是你的辩护律师,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为什么要一直问?”
“……”要不要这么酷,问一句给
关夕一楞,瞠大看过来,满满的不可思议。
有些事,既然已经无法装傻,就脆一次说个清清楚楚,断个彻底。
又或者这一切都只是她的痴心妄想。
她长这么大还没走过今天这么远的路程,两条实在是有些负荷不了了。
“把你卖掉。”宋律扬一本正经的回答。
所以宋律扬瞬间眉蹙紧,手里拎着黑的公文包步伐从容的走到她面前站定。
宋律扬无所谓的挑了挑墨染的眉,随即把公文包递给她,“拿着,我去取车。”
而她不开问,宋律扬也没有要说的意思。
“你……你怎么在这?”她小小声问他,因为刚才哭得太厉害,直到现在还一说话就一一的。
她哭得红犹如桃的双还噙着闪闪的泪光,手捣住嘴默默泪的委屈样着实让人心疼。
“哭什么?”
还真是巧。
关夕藉着璀璨的霓虹释放的五彩光痕扫了驾驶座的男人,想了想,矮坐去。
他从事务所来正打算去取车,不经意瞥到关夕的背影,觉得有些像她,所以试探的喊了一句,没想到还真的是她。
可是她怎么笑得来。
不一会,宋律扬取了车开过来,宝石黑的宾利,如同它的主人,沉静矜贵。
“我的事务所在楼上。”宋律扬指了指旁边一栋大厦的级写字楼。
副驾的车门被一只从驾驶座伸来的长臂打开。
可那抹俊的背影已经走远。
十多分钟后,关夕忍不住‘咦’了声,然后说:“小表舅,你要带我去哪?”
如果是玩笑的话,她是不是和捧个场笑一笑?
关夕扁了扁嘴,接过来抖开蒙住脸,泪却很快浸湿黑底的手帕,迅速晕染开。
一路沉默。
关夕意识接过,等到宋律扬转走去大厦的天停车场时,她才懊恼的想喊住他说她要一个人静一静。
照这样去,她要等到哪年哪月才能等到他上自己?
倒是关夕哭得手帕湿了大半自己都觉得难为了,这才忍住泪。
“关夕?”
更她一些吧?
她当然不相信他会把她卖掉,那他那样说是在和她开玩笑吗?
只是径直驾着车熟门熟路的往某个地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