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了整个早上的温馨和谐瞬间陨灭,秦越只觉一无名火了上来,偏又
夹杂了一丝酸楚:自己哪里不上他了?!要这么藏着躲着的!
南彦错开神,清了清嗓,像是了个大的决心,又,「你有需要可
以打电话找我。」
随叫随到?服务还到位!
昨天晚上的激,今天早上的温存,立刻都显得可笑起来。
秦越紧紧地攥着方向盘,定定地看了南彦一会儿,冷笑了一声,「谢谢你告
诉我:原来我们是这种关系!」
南彦一脸坦然的望着她,似乎在说:不然呢?
秦越了嗓音,「南彦!」
后面却理亏地哑声:他早已经在心里给两人的关系定了位,现在挑明了,无
非是希望自己能分清床上床,尊重平时互不涉的原则。
凭心而论,南彦是个很称职的床伴:每次事都能让秦越痛快淋漓;事后又
是无微不至的关怀照顾——洗澡、饭,换床单、甚至连垃圾都会主动带楼。
在南彦里,
现在秦越想要的,不过是一段纯粹的荷尔蒙发。而像她这样
的女孩,最后挑选的长期稳固的男女关系,不可能只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
来的。
跟她接得越多,越让他舍不得放不,而这种觉让他心累。
明明是不可能的奢望,却无时无刻不在闪着魅惑的光芒引诱他。
南彦车以后,站在路边,并没有上离开。
秦越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脚猛一踩油门,跑车轰鸣离去。
南彦看着她车尾扬起的飞尘,心里一空,上又无奈地笑笑,摇了摇。
像是在笑她,更像是在笑自己。
笑容僵在嘴角,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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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越也是好要面的,自那天起一直都没有再跟南彦联系。
林芯她们医院每年都会组织一个慈善环城拉松,也会拉各个领域的名人来
特邀嘉宾,收益都捐给「天使」儿童癌症康复协会。
今年秦越主动请缨,报名了一个半程。
比赛那天,秦越早早就到了发,正压呢,看见林芯着个挡了半
边脸的大墨镜晃了过来。
人还没到跟前,就一把拉掉了墨镜,一惊一乍的喊起来,「哎你受什么刺激
啦?断发明志是怎么的?」
秦越把快齐腰的长发剪成了一个日系的甜萌短发,又染成了亚麻,看起来
倒像是又小了好几岁。
「捐了,给化疗的孩假发。」秦越活动着,轻描淡写地一说。
林芯上打量了一自己的闺蜜,立刻满脸八卦地凑近,「你这是失恋了?
跟你那小鸭掰啦?」
秦越的动作一顿,林芯立刻知自己的乌鸦嘴说中了。
「嗐,他不就是看起来帅,材猛,神净?没什么了不起的。晚
上咱们去艺校门,蹲几个刚学的大一小弟弟去。一抓一大把!」
林芯就这,不了解她的都分不清楚她这是安人呢还是讽刺人呢。
「你给我抓一把来看看!还有,不许叫他小鸭!」秦越把号码牌拍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