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转战床上。华在抚、吻她,她所有的官只剩愉悦,与疼痛。像个自相矛盾的笑话,像他离得太远,她要他再近一些,要他钻她躯。哦著、回吻著,更搂紧他,她打开双,攀缠上他壮的大,弓起粉,乞求。
又倍添他已满溢的柔。
最後,终於,华息著──甚至带微抖,她想──断开那甜混著痛苦与愉悦的深吻,带著穿透的凝视与温柔的微笑,他屈膝跪在她脚旁。在她小腹上印一个个粘连的吻,然後,边抬仰看著她,边把她脱,划过俏,溜离大、小肚,她提起脚踝摆脱它的牵绊。一激狂的喜悦涌漫全,只因能再这样跟他祼呈相见,她低盯著他的抬仰视,战颤著稠的兴奋,临界在愉与惶恐间。
“想让我帮你吗?”他问,她衣的绳结在他手变紧。轻扯,让蝴蝶结缩小、松脱。她浅笑著颔首,用切、信任的眸看著他,任他解开腰间的暗结,任他把衣掀翻过。衣从她手臂落到地板上,形成黄绿的一潭。看著前只穿一条黑短的她,他无限动容。这是她自己的衣,不是康奈德迫她穿的那些透明薄袍。他真的就站在她的现实世界里。
老天──他火、刚,浑笼罩著对她的万千素──她的抚摸移,挑动他的神经与望。手指落到带上,解开扣,拉链,带著甜蜜的希冀与想望她深凝著他。而他也急迫的想回应,已分不清是自的望还是纯粹的想满足她,他脱。
“芬。”
第十五章星夜(12)
他把脸颊枕在她小肚上,勾臂搂住她,静默地久久的拥紧,她的双手也轻抱住他颅,觉异常尖刻──烈得快要引发的阵痛──在经历过那许多苦楚以後,他俩还能重燃对对方的原始肉,这是何等不易,而此时此刻的重聚又是那样、那麽的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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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华搂得那样紧贴,吻得如此深切,但她仍渴望,更多更多的他。想觉压在上的他的全重,两人肌肤互贴,肢绞缠,同扭共挪。每回呼气,均伴著她难以抑压的呻。她发觉自己与他一起翻,自有意识地搜觅所需,击溃她本装的被动角,把他推倒,就像他俩在丛林木屋渡过的那最後一个早晨。
“我从来没……”她开,仍到一浪浪涮过咙与脸颊,
他的叹息温,在她耳上发梢。刷过一阵温,觉妙的矛盾,源自他轻柔的拥抱、有力的躯、火的肌肤,奋起的肌肉,抵贴著她的乳、小腹及大。他的手指没她长发,而她指腹他窄与後背的肤──平、灼。当他吻她,轻柔又深,辣又迫切,就是记忆中的那种吻,她魂牵索绕的吻,搅动、烘她,时而深时而浅,像某种前兆,去觉他深她。
“谢天谢地,”他叹息著,溢一声轻笑,前额抵贴在她额上。
然後她僵的想起什麽,同时也到他突发的变僵与静止。她记起来了,华的眸反她自己的微笑,突然一阵紧张,气慢慢往脸上蒸腾,她伸手拉开床柜的小屉,摸索了几,取一个小塑料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