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蕙着气儿嗔:“那地方不敢碰的,要不你试试。”
佳蕙倏地失声:“停!停!到骨里了……停呀!啊!啊!坏了!啊!”躯蓦地一弓,浑直打摆。
坠儿:“待会我就试,你先来,不许动!你瞧你瞧,小东西都儿来了……”
坠儿笑:“宝玉教的。”
宝玉这才瞧见了她的酥,只是稍稍浮起,其上两淡淡红梅,得宛如蚕膜,旋即想起上次“午夜淫烟”满连施放“离魂散魄香”那夜的销魂来,暗:“终于又瞧见她的了,差都忘了什么模样哩。”
宝玉瞧得燥,心:“她们果真是在玩那假凤虚凰哩!看来还玩过不少回了。”
宝玉恍然大悟:“原来小蹄用我这笔跟她耍哩,石獾甚是糙,且最刚有力,刷在那个地方,的确十分难挨。”
宝玉心奇:“她在底什么呢?”正想间,猛听佳蕙低呼一声,见她双手冲向被,似乎去捉什么东西。
宝玉冷汗甫,暗忖:“难她们知我跟袭人
这双俏丫鬟肤极好,粉藕般的上半在被外,给翠绿的锦缎被面一衬,愈显得欺霜赛雪诱人万分。
蕙于是跟着,不一会儿,两人均已脱得赤,贴抱得更加紧密,竟彼此扭动,互用酥去与对方厮磨。
这形淫人见得多了,心:“莫非丢了!不知坠儿在她边搞什么名堂?”
佳蕙仰起脸,用双臂努力支撑着微微发抖的,失魂落魄地盯着帐。
宝玉大吃一惊,心:“哪有这回事!”
坠儿咯咯笑:“有这么厉害么?快放手。”
坠儿用笔去描她的酥,勾勒一圈闪亮湿迹,摇晃脑:“有人教我的。”
佳蕙更是唬了一,吃惊:“你……你给他吃了?”
宝玉心难搔,忍不住悄悄溜了过去,躲在暗贴着帐朝观看,却因被挡着,始终无法瞧见她们底的形。
两个女孩儿越玩越动火,坠儿的樱唇离开佳蕙的檀,从她粉颈缓缓落,游走过酥雪腹,渐渐往溜去,直至完全没被中。
佳蕙轻轻,突然一震,低望向被窝里,颤声:“你什么?”
只听坠儿在底笑:“这样妙不妙?”
坠儿笑眯眯:“别紧张,我好好的,只不过有天中午路过书房,正巧瞧见他跟别人这样玩,便记来了。”
佳蕙:“胡说八,谁会教你这个,定是你这蹄自个创新的!”从旁取过一条汗巾被窝里去,似在拭什么。
坠儿从被窝里钻,秀发早已蓬松零乱,笑嘻嘻地举起手来,却是拿着那石獾毫笔,放在佳蕙前,洋洋得意:“死了吧,你看看,笔全湿了。”
佳蕙:“他跟别人玩?谁……姓花的是么?”
坠儿:“这样就怕了?还有更好的呢,”
佳蕙虚脱似地靠在床,面红耳赤看着坠儿手上的笔,吁吁:“摆布死人了,你竟想这么玩法!”
佳蕙咬唇哼,俏目失神地注视被,一副又想又怕的模样,好一会又:“不要了,好的。”
佳蕙躯急抖起来,中嘤呀颤哼,仿似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