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痛得香汗淋漓,又见檀郎似无什么办法,便可怜巴巴地扯扯他的袖角,嗫嚅:“要不……要不不要了吧……我们次再……再试好不好?”
沈瑶玉颊胀红,好一会方蚊声:“痛。”
宝玉紧紧固住两条,凝目花底,所见之无不是粉粉如凝脂,哪有丝毫脏秽,心中得死,闷哼:“谁说的!你这儿真真极了,纵是那玉也难及万一的。”吻了片刻,又用去挑拨舐,细细翻探每一片花间的神秘隙,逗得玉
宝玉赶忙一把勾住,放手在女孩的鸽乳上大肆,孰料愈耍愈是把持不住,未及多想,突将俏人儿倒在油污遍布的灶台上,飞快地松了自个的腰带,抖落,着已如嗔似怒的巨棒压了上去……
味就挂在唇边,人焉肯善罢甘休,他怔怔地盯着女孩的蛤,咕哝:“上回明明行的,这次怎么就不成了呢?”
女孩,秀眉紧锁,楚楚动人。
宝玉吓了一,忙问玉人:“怎么了?”
人已如箭在弦,只柔声哄:“那我轻轻的。”将棒压在蛤嘴里,柔柔缓缓地研磨,片刻之后,得前端一团腻,便再次往里突刺,谁知立听女孩又叫了起来,唬得赶忙刹住,握其手问:“还是痛么?”
宝玉瞧见,心中忽尔一动,遂退开。
沈瑶似怕宝玉怀疑自己不够合,面红耳赤:“人家也不知啊……真的很痛,没哄你的。”只觉郎的睛着实恶劣,不觉伸手去遮捂羞。
宝玉着,睛直勾勾地盯着小仙那对被抹紧紧勒住的玉峰,双手捞起从半褪的罗裙来的两条雪,分开夹于侧,怒的巨棒颤抵住,柔哼:“阿瑶,我们又要在一起了。”
宝玉只好压火,耐心来轻怜蜜,谁知温存了许久,一旦想要谷,便听女孩嘤嘤呼痛,他满大汗,心中纳闷无比:“怎么回事?上次在地底之时,阿瑶尚为,却也没这今儿般难啊……”
沈瑶嗔怨地睨了郎一,轻叹着闭上了目,心知上的衫算是完了,但此际已无暇多顾,因有一条如炙的大怪已在心里乱碰乱撞,探探脑地似在寻找什么猎,令得她心儿直蹦,几不过气来。
沈瑶只他已作罢,心中悄松了气,方支起来,谁知一双儿突给宝玉捉住担起,分别扛在两边肩上,随后有一团火的煨上了,心大悸,弓朝望去,竟见郎埋首花底,正用嘴唇亲吻自己的羞,登时如遭电殛,惊慌:“不要啊,那儿……脏……好脏的……”
沈瑶目迷朦,不知自个是否应了,蓦底一痛,忍不住“啊”地啼声来。
殊不知那次的颠鸾倒凤,沈瑶之所以经得起他那暴风急雨般的癫狂,却是因为有那“天第一”之称的“如意角”在暗中帮忙;而今回的沈瑶虽亦动,但神志却是清醒,紧张之度远在前次之上,加之宝玉又十分急,一上来便提枪跨,自是难免碰。
正待反手去解,谁知檀郎骤已动了,竟一把将抹生生地扒到了乳,尖儿还给他的手指猛刮了一,躯登时寸寸酥掉,绵绵地就往边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