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兜兜,我若负你,天诛地灭!”忍不住探指挖,稍稍一拨,指尖便勾着那粒,细细觉其形,果然是尖如角状,一俟接,立时活泼泼地贴指颤蠕,与上回用肉棒采得的花心的确同为一,又想起曾在里看过的描述:“之‘玉芽’、又名‘芽’,古称‘角’,活泼,之若尖,善噙首,喜探,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心忖:“兜兜此,八九便是那‘玉芽之’了!位列名品,无怪这等奇趣销魂。”
大,想不到只是轻轻一分,竟把女孩剥至极限,慌忙松手:“该死!痛你了?”
兜兜无可奈何地仰空张着两条雪,姿势绮糜地躺在炕上,俏面殷赤如血,嘤呜:“小淫贼,他日你若负我,我……我便咬死你!”
宝玉颤着手,再次用两拇指轻剥花,红日映照之,但见里边无一不是晶莹剔透,块块红脂争奇斗艳地妖娆蠕颤,妙之度,已非笔墨能描摹,更奇的是,他只略微撑括,竟隐隐瞧见花径深似有个东西晃动,赶忙凑首近前凝目窥视,里却是粒凝脂般的幼角儿,大小如若婴指,正诱人万分地蠕颤。
兜兜蛮腰倏地一折,又挣又扭起来,反应之剧前所未有,宝玉尚没回神,又听她嘶哑地闷哼一声,宛如给人割了脖,心中唬了一,忖:“莫非女人的花心是不
兜兜咬牙哼:“小淫贼!大坏!”不知为何,羞极中竟觉异样刺激,不但毫无反,倒生一种难以说清的亲密受来。
宝玉见女孩阵阵发了来,涂得满手皆腻,笑:“你与别人不同,方能尝到这种滋味,极了是不是?我再加力要不要?”把手往她花径里又一,另一手指也着了那粒角儿。
兜兜躯乱战,连连颤啼:“不敢碰的!不敢碰的!啊!啊……啊!不要动那呀!”
兜兜梦也想不到会有这种形景,羞得几昏却,但四肢均已被制,此刻只好任人鱼肉。
兜兜给他用指拨探,不知着了什么,只觉从花房深生阵阵酸,如同波一圈圈漾开来,却反而绷紧如弓,呼:“你……你在碰什么?不敢碰的!啊……啊!”
宝玉只觉她这一刻妩媚无比,脸上似无恼,:“既然了个恶名,若是名不副实,可就白白亏了!”当又去花阴恣意嬉戏,轻薄得人声不止。
他的脸已俯临蛤极近,却仍嫌无法瞧清里边妙景,角乜见炕毡那边有一片红亮,原来外边日已西斜,残阳从窗照,心中一动,突将女孩,整个抱起,移到那片光照之,把她两条雪架在窗台上,再用裙紧紧捆扎于两扇窗格中,自己则从旁探观赏,如此一来,女孩的花底绮景终全落中,且经红日一沐,再无寸厘角落能遗漏得掉。
他心中大奇,方想这是何,猛记起在那碧玉花架上的销魂,当时自己尚未过半,便已采得花心,不由百脉贲张,鼻血差没当场迸将来,心:“莫非就是花心?花心竟能轻易瞧见?这可闻所未闻哩……啊!是了是了,她花径极短,花心自然也生得浅了。”
宝玉:“是花心哩,你这宝贝生得好浅,竟能用手摸着的,真真妙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