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这样就好,这石床材质特殊,有助于我疗伤。”
奎木狼微微眯,打量那萧山。
他却是微微苦笑,“你是转世投胎,一旦死,魂魄必要先归阴司地府,待走过了那一遭再回来,还不知要什么时候,到时只怕……”
当,众人兵分两路,柳少君随那副将赶往军营,而萧山则护着我与奎木狼折向东方,掩了行踪,往碗山而去。三百里路,日夜奔驰不停蹄,待到第二日上午时刻,这才了黑松林。
他拉住我不肯放手,向着我缓缓摇,“没用,也来不及。”
我愣得一愣,猛地站起来,“我去找他要!”
我这里正觉得有些不自在呢,奎木狼已是,淡淡应:“好。”
我料他这次伤严重,却不想竟是重成这般模样,听了他这话,只觉心猛地一空,整个人却隐隐战栗起来。“你又哄我!”我反手抓住他的手臂,齿关抖得快要说不话来,只又质问:“黄袍怪,你又故意吓我,是不是?你是天上神将,奎宿星君,怎这般容易就魂飞魄散?”
“怕什么?”我颤声问。
“没事,待我变回苏合,再回来陪你!”我冷声说。
众人寻声望去,见一直跟在最后的萧山策上前,沉声说:“我来保护吧。”
“百花羞!”他急声唤我,急之,忙伸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腕,“你别走,陪一陪我。”
山路难行,幸亏我与萧山都曾来过,织娘又是自小在这里长大,一路走来,倒也算是顺利。那棵歪脖山枣树还长在,织娘先跃了去,又来接我,最后是萧山扶着奎木狼一同跃。
奎木狼缓缓敛了笑,沉静看我,过得一会儿,才轻声说:“我丹已被那孙悟空拿走了。”
萧山就端坐在上,神镇定,容他打量。
得力的帮手都寻不到。我正劝奎木狼把柳少君留,却忽听得有人声:“我来。”
他垂了眸,不肯说话。
本就重伤,再加上这一日一夜的折腾,他脸上已是现灰白之,瞧形极为不好。我心中暗惊,问他:“你与我说实话,你伤势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可需要去寻什么灵丹妙药来?”
柳少君与织娘曾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对涧底石室略有改造,增添了不少生活用品,唯独奎木狼之前使用的那间主室无人敢动,石床上仍是净无,手冰寒。
“你若没事,能是现在这般模样么?”我不禁垂泪,质问:“黄袍怪,你就不能和我说句实话么?我是你的妻,不是旁人!你为何不把实都告诉我,偏要我自己去胡乱猜疑!”
他却是轻轻笑了一笑,伸手来挽我鬓边发丝,轻声:“怕我已经亡,魂飞魄散,再也见不到了。”
我扶奎木狼去,问:“可要铺些被褥给你?”
我心中又痛又气,一时不择言,便就说:“好,你不说。我是肉凡胎,傻一样被你糊,那我现在就去自尽,待死了就可以变回天女苏合,再不用你说,我自己就能看来了!”
他笑笑,“我没事,你什么也不用去寻。”
“这也没用,那也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