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木狼重伤,使不得半力气,而柳少君与织娘两个加起来,也未必是这萧山的对手,而追兵又紧紧跟在后,我们只要在这里稍作耽搁,就再也逃不这城了。
织娘就跟在后面不远,这个时候也已冲了过来,祭双剑挡在我与奎木狼之前,怒声斥责那太:“放屁!那龙啸北才是窃国累民的奸贼,你这有无珠的蠢货,我家大王助你锄奸,你却恩将仇报!”
我万万想不到这太竟然会在婚礼上突然发难,不觉又惊又怒,急忙把奎木狼护在怀中,厉声喝:“谁敢?”
我与奎木狼被那些侍团团围住,不得上前,那太却疾步跑到国王那里,禀报:“父王,这贼首乃是我国的心腹大患,龙元帅暗中联络了许多能人异士,这才将他刺伤。我们好容易有机会除去此贼,决不能再放走他,纵虎归山。”
那太却是梗着脖叫:“他不过是一介民,叛军贼首,算我什么三夫!母后,你被奸人蒙蔽了!”说完,也不顾王后愤怒,只冲着殿众武士吩咐:“诸男儿听令,拿贼首,生死不论!”
我顾不上理会那些人,只低去看奎木狼,见他嘴角已是溢鲜血来,心中不觉更是惊慌,忙低声问:“你现在怎样,可还能驾云?若是能,你就自己先走,不用我。”
那国王与王后听到动静已是赶了来,见此景也是一惊,忙问:“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他望着我微笑,“走不了,也不想走,你我在一起吧。”
国王还未说话,王后那里却已是怒:“你什么时候和那龙啸北混在了一起,真是糊涂!还不快叫那些人赶紧退,给你三夫赔罪!”
众人被我喝得脚一顿,那太却又叫:“三还不快些回来,怎能与那贼首为伍!他领兵犯我国境,又陷害我龙大元帅,乃是国之仇敌,绝非三良!”
那太已经退到了人后,声呼喝:“贼首有重伤,不足为惧,诸位快快上去,斩杀贼首,为国立功!”
我抬
那些人本就是他署的,自然听他号令,闻言立刻便就围将上来,想要斩杀奎木狼。织娘挥舞双剑,拼命抵挡,却也是左支右绌,危险频。危急时刻,幸得柳少君及时赶到,卷起一阵风沙,趁着众人闭,扶了奎木狼叫:“快走!”
后面,太带兵已是追近,声叫:“拦贼首!”
织娘执剑在前开路,我架着奎木狼紧紧跟在后面,柳少君则在后掩护,一行人直往那门冲了过去。柳少君旧伤未好,法力自然受损,那狂风卷了不过片刻便就没了劲,风沙稍歇,后追兵就又汹汹而来。
几个侍却是置若罔闻,仍直奔而来,行间,已有人从衣袖中了匕首来。奎木狼急忙伸手将我掩向后,顺势抬脚踹向那人,却因着伤重无力,只将其踹得后退了几步,自己却差砸倒在我的上。
幸好门就在前,看着就要能冲去的时候,萧山却又从天而降,手执弓箭,正正地挡在了路中央。
我咬了咬牙,摘上那沉重的凤冠,奋力地摔了去,回向着金銮殿嘶声叫:“父王!母后!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