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便就又将我魂魄提了回来,在这宝象国给唐僧师徒设难?”我问。
好一个一举两得!行把别人拉编好的话本里,决定人的生死,控人的喜怒哀乐,人照着那既定的套路演绎恨仇……这写戏的人写得尽兴,看戏的看得兴,可有谁曾想过,那演戏的愿不愿意?
“是太上老君两个看炉的童。”
司命星君不答,只讪讪而笑。
司命星君仍是赔笑,:“菩萨也是为了考验他们,看他们师徒
我打断他,径直问:“那金角、银角两个又是什么来历?”
菩萨应是,却仍是有些不甚满意,又:“若再能寻一两个仙家去,才是最好!”
他说的不是那别人,正是为应约而私自凡的奎木狼。
司命星君听得直嘬牙帮,:“这野生的妖怪好找,不论打死打伤,都没人。这天上放去的也好说,不论自个愿不愿意,都得听命主。唯独这仙家不好找哇。”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不觉,“难怪奎木狼说是旧故,这般看来,该是南海菩萨从太上老君那里借的人了?而那吃了唐僧肉可长生不老的说法,也是有意从天上传来的吧?”
菩萨自然也能想到此,又问司命:“可知有哪位仙家脾气好,方便说话的?”
司命星君很是抱歉地看我,:“你瞧瞧,也是凑巧,提了奎木狼,难免就要追到你上,我就琢磨着这也不算什么坏事,待成了,至少能为你在菩萨面前买个好,叫他承你几分不是?”
司命正好赶上,奇:“不过才九九之数,随便凑一凑也就够了,这有何难的?”
某日,司命这厮因事去寻南海观世音菩萨,恰逢菩萨刚从西天佛祖那里领了金旨回来,要菩萨向东土寻取经之人,并为其在路上设置九九八十一难,验其心行。
司命巴巴地笑了一笑,“一举两得的事,对吧?”
菩萨一时很是烦愁,:“这取经人好寻,只这九九八十一难实在不好设置啊。”
司命便建议说除了野生的,还可以放些家养的去嘛,天上这许多的神仙,谁还没几个仙童,没个坐骑啊什么的。只要他们松一松看,放那么一些去为妖为怪,足够给取经人更换味的了。
我不由叹,“那唐僧师徒几个,这一路上经灾历难,时时挨坑,遭难,也够倒霉的,哈?”
司命星君的笑容里更多了几分尴尬,也跟着我站起来,讪讪:“瞧你这话说的……”
菩萨却说佛祖有命,这八十一难须种类繁多,不得重样才好,只寻些野生野长的妖怪来拦在路上,未免单调。
我冷笑,起看这司命星君,:“明白了。合着是西天佛祖想要看场大戏,观音菩萨受命写了个好本,为捧那唐僧师徒,各妖怪粉墨登场,而我与那奎木狼不过是友演,客串了一把,对吧?”
司命摇,答:“这脾气再好也不行,毕竟是给人去当托的,还得变成个妖怪挨打,丢份,太过丢份。”他说着,心中一动,又与菩萨说:“倒是有一个现成的,虽说脾气不好,但是却可以用上。”